他的吻技,好像比之前成熟了几分,不再是晦涩单纯的只吮咬她的唇瓣,他现在企图探深更多领域了。
摇杏背部抵在门框,双腿不禁都软了:“谢银澜,我屋里有摄像头,你控制一点,别被拍到了……”
其实她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把摄像头给盖住,话麦也会关了。再加上今晚停电,更加不需要担心会被拍到这种问题,但她怕谢银澜一旦走肾不走心,会控制不住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别怕,没人敢拍。”谢银澜攥紧她腰枝,声线沙哑,眸光也渐渐变得炽热猩红,俯在她耳边低喘:“年后这段时间,太奶奶经常熬重阳汤给我喝,我已经喝得快要承受不住了。你可怜可怜我。”
摇杏:“……”
摇杏半信半疑,抬起手摸摸他的额头,“不烫呀。”
“是这里。”谢银澜捉住她手指,移至胸口,“好想你。”
摇杏呼吸猛地急促了,握在手中的手电筒赫然被自己不小心关掉了,四面八方瞬间暗得像一潭化不开的浓墨,整间阁楼也安静得出奇,唯有楼下李阿姨起来点完蜡烛,送走带谢银澜过来的许蒙导演,就又关紧屋门的嘎吱声。
感觉李阿婆又进屋去睡觉了,摇杏才敢压低声音问出口:“是哪一种想?”
谢银澜将她抱起来,深情悉数尽藏在夜色之中:“身和心,皆想。”
摇杏险些沦陷,不过幸亏还有一丝理智牵制着她,没任由谢银澜胡来:“这是在别人家里,你再想也不行,你给我忍着。而且明天早上,我还要去种花生。”
说完,又把手电筒打开。
光亮充斥满屋,暧昧溃散而去,谢银澜只好硬生生将胸腔那股燥火强压下来,无奈道:“我知道,没想要在这里。”
谢银澜把她抱到床上去:“明天,我会帮你一起种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