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有些糊涂,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猎人竟然要去他家所处的县城,这让他有些始料不及,如果说刚才彭老二还在想,这猎人为啥让他回家,打着问号,那么现在似乎他找到了答案。这样想着,竟然半天没有搭话。
猎人似乎知道他想在想什么,接着说道:“如果你认为,我不让你会亲家,是为了我方便搭你车,那我可以想别的办法。”
没有等彭老二说话,王玉凤开口道:“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您搭乘,这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事。正好到我们家里坐坐。”
“是呀,老弟,我没有不让你搭车的意思,只是感觉太高兴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哈哈!”
彭程似乎也有些明白,自然很高兴,也跟着嘿嘿傻笑起来。彭老二瞪了他一眼,彭程立刻停止笑声。
萱儿看着彭程也露出笑容。这确实让彭程感觉很意外。
话说到这个份了,在多说无益。翠姑把猎人准备的物品装车,其中有一只刚刚死去的老鹰。
彭老二有些纳闷,不知带一个死鹰做什么。
这时,猎人走了过来对彭老二说道:“我不能白搭你的车,把这只鹰送给你,作为礼物。”
彭老二脸色明显有些怨气,没好气地说道:“老弟,谢谢你的好意,还是留在你家吧,我家不需要这个!”说完不再理会猎人。
猎人自然料到彭老二会有这样的反应,沉声说道:“你是看不起这个礼物,它或许能保你一条命,这个礼物你要不要!”
彭老二一惊,本来心里一直就不是滋味,他大概料到这个猎人不是凡人。和自己做的事,就如同看到一般,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怪事。猎人的话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于是说道:“这是哪里话,礼轻情意重,我收下便是。”
猎人自知彭老二不信他的话,继续说道:“回家以后,如果一旦发生怪事,你可以用鹰血,制服它,用香纸捆住,接着在香纸滴鹰血,然后焚烧。如果香纸没有足够的鹰血,无论如何是烧不死它的。记住了这香纸只能控制它十个时辰!切记!切记!”
彭老二感觉这话说的越来越离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老弟,不要说了,礼物我收下便是了”。
然后对着正在包扎老鹰伤口的彭程怒喊道:“傻种,别他妈弄那个了,放到车,咱们走!”
彭老二从彭程手中拿过这只死鹰,挂在车的后车沿。
猎人自然明白彭老二这是冲着自己说的,也没有过多理会。
简短结说,几个人和翠姑道了别,猎人因为习惯行走,不坐车,其他人坐马车,离开猎户家。
傻黑自然也跟在车后,猎人家的猎狗没有跟随猎人,留在家里陪翠姑。
有人问了,这只似狼非狼斯狗非狗的动物,彭程怎么会知道它的名字呢?彭程哪里知道,这是彭程给起的名字。为啥会起这个名字呢?因为彭老二天天叫他“傻种”,取了一个字“傻”,再加它黑,所以,他管他叫“傻黑”。
猎人看见傻黑跟在后面,脸色带有愉悦之色,看来傻黑把彭程这孩子当成了主人,这就叫吉人自有天相。
这次萱儿不再不理彭程,主动接触彭程,有时两个人说说笑笑,好似早就熟悉一般。
王玉凤看着一个说话闷声闷气含糊不清,一个声音清脆,伶牙俐齿,这本来不和谐的声音放到一起,现在却显得生气勃勃,后面跟着的傻黑,有时候跑过来和他们撒娇似的叫几声。王玉凤心里不禁感叹,如果儿子能娶萱儿做媳妇,那老程家可是祖坟冒青烟了。这种想法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人家这小姑娘怎么会看这又傻又笨的小子呢,这简直是白人做梦。
猎人一路不语,紧跟在车后。
彭老二赶着马车自是心里不得劲,总感觉心里有事堵得慌,但有找不着撒气的地方。
话说这一天到了顺通县地界,猎人便把萱儿抱下车去访友。夫妻二人自然是挽留,一再邀请猎人和萱儿到家做客,猎人婉言谢绝。彭老二夫妇见没有办法挽留,便只好道别。
王玉凤作为女人心细,她发现猎人有几次欲言又止,好似有话要对他们说,便说道:“请允许我叫您一声恩人,如果我们能躲过此难,一定会登门感谢。”
彭老二在那边又是咳嗽又是使眼色,很明显就是告诉王玉凤不要轻信他们。
猎人还有什么话要说,请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