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问霜影，是因为系统已经告诉他至少妹妹在这件事情上是认真的，而霜影他还不确定。

“……”

曈昽默然不言，比起不想说，余玉成觉得她更大可能是没有办法。

“如果……我是说如果，就是……”

一向不要脸的余玉成这回反倒面薄说不出话来，让旁听的叶灵不明所以。

“不，我不会为了这个而喊你，至少……不会为了这个。”

曈昽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利用他那奇怪的能力许愿，这样就有办法解决了，代价只是一声真情实意的哥哥，反正他们俩都这么默契了，一声哥哥而已，就当更加默契的标志算了。

但她不能。

“顾冰还是能帮上忙的，只是有些麻烦。”

曈昽说这话时也有些犹豫，昨天就已看出顾冰有不少麻烦，因为妹妹这个事情让顾冰分心，未免不顾大局，虽然那个思考解不解开双马尾的顾冰也没资格来怪她就是了。

“那还是我来张罗吧，薇儿和霜影都是我妹妹，昨天就想过要不干脆为她们开一个工作室或者公司，看看她们的决心。”

余玉成想要的也只是曈昽将霜影放心交给自己，至于愿望不愿望，他没那么小家子气，曈昽自有心结。

“包养？”

曈昽脱口而出。

“……”

余玉成捂住额头，曈昽先前露出情感，让他忘记这妮子实际上是三无女孩。

为什么她能敏锐察觉到这最尴尬的要素啊！

确实，别人娱乐公司当老板玩潜规则龌蹉，你自己去当老板，那不也只是替代这个龌蹉角色，和尚摸得我摸不得？

在两人闲聊的同时，余雨薇和霜影走进房间，却发现这里面只是一个稍大的办公室，一点也不像复试的地方。

而办公桌前坐着两个年轻男人，应该就是秘书说的重要投资人，年长也只是二十三四岁，另一人小两岁左右。

“高老弟，你怎么被派到这里了？”

欧阳骏见到高天宇时很是讶异，娱乐公司这些事情根本用不着他们这些精心培养的世家子弟来管。

高天宇虽然在高家的地位较低，但欧阳家不是魔都老牌世家，所以看到和自己一个级别的高天宇如今却在搭理俗务，令他格外吃惊。

“欧阳学长就别笑话我了，世事难料，谁说得准呢。”

高天宇苦笑几声，若是计划成功，他纵然失去栽培资格，也不至于发配此地，这都是拜余玉成所赐，念及此处，他不仅怨毒咒骂。

“欧阳学长也对明星有兴趣？”

他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佳人与渣男被伤，学长我正好聊慰芳心。”

和余玉成想的相反，他以为昨天林秋雨那样，欧阳骏没脸继续当天舔狗，可在欧阳骏看来，林秋雨那一巴掌肯定是被余玉成伤透了心，自己正好趁虚而入。

“底下的人说有两个初中毕业的小姑娘非常不错，欧阳学长有没有兴趣和我当复试评委？”

高天宇却想借着这个机会巴结欧阳骏，自己刚失势，以后想巴结都不行了。

“初中生……”

欧阳骏有些犹豫，担心这是圈套。

“从小玩到大嘛。”

高天宇再次露出‘你懂的’的眼色，欧阳骏会意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