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吃药了吗?”闫律背着手站在二楼一个房间里,落地窗向下是一片玫瑰花从,如今已经看不见玫瑰,留下的只有带着刺茎的枝丫。
身后的管家犹豫了一会:“已经服下了。”缓了一会接着说道:“闫总,盛小姐…真的不把她放出来吗?”
说着,楼上就突然发出一阵轰响,一佣人敲响了闫律房间的门。
“少爷…盛小姐她又又又把房间炸了。”
闫律挑眉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随后快步走向楼上。
掏出钥匙开了房门,浓浓的白色烟雾从房间里透出来,房间里的盛秋呛咳着抬手挥着烟雾。
“去给她抓出来。”闫律站在门口,眼前什么也看不清。
管家捂着口鼻进去将盛秋扶了出来,盛秋呛咳着扶着墙走进来。
“咳咳…咳咳…”盛秋抬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堵墙,看闫律的眼神有些心虚。
“你看什么…你说过的,我干什么都可以。”盛秋推开闫律堵在面前的身体,走向楼下的课客厅里坐着,自觉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着。
闫律看着这小女人从眼前走过,还嫌他挡路,长发上粘着白色的灰尘,就连衣服上也脏兮兮的不知道染了什么,自顾自的坐在干净的纯色沙发上,喝着水。
闫律一时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这才不到一个月,盛秋已经熟络的像是自己人,完全忘记了自己在被软禁。
盛秋坐在沙发上,摇晃着自己的两条细腿,喝水后伸了个懒腰。
“呦,闫少爷,今个晚上要留宿这里了?”盛秋像是刚刚才看见他一样,和他打招呼。
身后的佣人捂着嘴偷笑着,这都不知道是闫律第几次吃瘪在盛秋手里了。
闫律并没有大发雷霆,而是朝着她走过去,将她手里的被子夺下来,一手牵起她的长发。
“怎么,舍不得我离开啊?”闫律抬手将杯子口放在自己的唇上,轻轻抿了一口,随后放在茶几上。
盛秋看着他的举动,轻微皱了皱眉,那种危险气息又爬上了她的心底。
“你干什么。”盛秋推开闫律逼近的身子,站起来退到离闫律好几米远:“你别忘记了,我是你从池野手里抢过来的。”
闫律听见池野的名字,眼神忽然暗淡下来,他将双手插在自己的口袋里,脸上浮现出心情不太好的表情。
“是又怎么样?你现在还不是在我手心里。”
闫律走向她,盛秋下意识想要逃,被他抓住手腕推向墙壁,高大的身形完胜盛秋的弱小。
下巴被他挑起来,逼着盛秋直视他的眼睛:“我想你应该不会不了解池野的身世,都这么久了,他还没找到你,你说这是不是他无能?”
盛秋想要将自己的下巴从男人手里夺回来,却无奈闫律的手劲似乎要把她下巴碾碎。
“他怎么可能会来找我,我说过,我和他关系并不怎么样!你抓错人了!”
盛秋抬手去推他的身子,却被他两个手腕交叠在一起擒住推在头顶上方。
闫律凑近她的耳畔,似乎想要咬她的耳朵,热气喷洒在她纤细的脖颈上:“那我放出消息,你觉得池野会怎么做?”
他抬起头,看着盛秋瞪着的双眸的神情反而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样子竟然和某人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