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急匆匆的,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在花园遛弯消食的方青稚正好看到李福满匆忙路过,连忙问道。
方青稚如今在李家已经是个上下都认识的熟脸,尤其是他一天进小厨房十八回的举动,更是让许多仆人私底下惊为天人,他们就算是有李福满的允许,也吃不下这么多东西啊。
“那天抓了如娇的两个歹人,还有一个叫阿力的,没被抓住,他还背着他的老娘跑了,追捕他的官兵今天回来,我去问问情况。”李福满道。
方青稚闻言便要求跟上,他天天呆在后花园跟房间里,两点一线,闷都闷死了。
李福满想了想他的伤势:“你的肩膀好的怎么样了?”
“已经好差不多了,过两天就能直接找陈郎中拆掉木板。”方青稚毫不犹豫,他的伤势得益于身体的特殊,在疯狂进补新鲜肉食的情况下,以常人两倍的速度飞快好转。
听完方青稚的话语,李福满同意了:“走吧,等一下见到官兵,他们不问你,你就不要说话。”
方青稚点头,他的身份确实不方便跟官兵讲话,这些事情还是交给更擅长跟他们打交道的李福满去交涉吧。
等到了县衙,领头的几个官兵面上都是红肿青紫,看起来伤得不轻,捕头见到李福满,羞愧低头:“对不住了,我们没将那凶人带回来。”
言辞直接将阿力视作凶人,方青稚若有所思,看起来这些人的伤势都是那叫阿力的拒捕时造成的。
听着捕头的话,李福满连忙摇手:“哪儿能呢,这些朱捕快你拿去给兄弟们喝茶,我是想问问,那小子在什么地方,我可以雇佣一些人去抓拿他。”
“李老爷,你的人不一定是他对手,他躲在野杏山那,如果不是非要带上他那个行动不便的老娘,估计我们连追都追不上他。”那捕头摸了摸李福满那叠银票的厚度,面上的笑容也真诚了许多,犹豫一下,还是将自己换来的消息如数告诉了李福满,最后还很有良心的要李福满自己多小心,免得被阿力反打。
听着这捕头的话语和告诫,李福满堆起笑容,连连点头,末了又拿出几张银票,推给捕头。
“够了够了,我刚才拿了那么多,怎么都够了。”捕头连忙推拒。
“刚才那些是给兄弟们的,这是给捕头你的,我先去了,有事情再来叨扰。”李福满笑呵呵的,跟个弥勒佛一样,就这样,他的话语,说动了那位捕头。
他犹犹豫豫,下意识张望了下四周,最后还是收下了那笔不小的银票。
顶得上他六个月的俸禄。
方青稚安静的在一旁站立,来之前李福满就在路上嘱咐过他,该听的听,不该说的不说。
等到李福满走出来,他才长吁了口气:“这些人是指望不上了,我再去雇佣些人手来,不能让那个阿力跑掉。”
李福满肉墩墩的身子,此时却充满了行动力,对于这胆敢伤害自己女儿的贼人,他是抱着除恶务尽的心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