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莫走后,弋姝有些气闷地爬上床。
盖了五年的被子,不仅薄还湿沉得厉害。她小胳膊、小腿蜷在一起依旧觉得手脚冰凉。
幸好,胸前有个“取暖神器”。
她握着戒指,慢慢放松下来,渐渐地一股暖流遍布全身。
“怎么?又不开心?”迷雾中,男子晃悠悠走了出来。今日他换了一身月牙白长袍,倒是减了不少往日的凛肃,添了几分优雅惬意。
“嗯。”弋姝坐在石头上,撒娇地点点头,带着一股浓浓的鼻音。
心情不太美好,憋屈得很。
“说来听听?”男子轻笑,也挨着石头盘膝坐下。
弋姝手脚比划着将事情讲了一遍。
“我只是想不明白,那劳什子西境王费这般力气图啥?图我可爱?”弋姝撅着嘴巴、晃荡着两条小短腿,娇憨无比。
男子一声闷笑。半依着石头,宠溺地看着她:“或许是呢?”
弋姝白了他一眼,小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推:“哎,我拿你当知己,才说与你听的。你居然也取笑我。”
“怎会是取笑。”男子拽过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摩挲着,“我看着你一年年长大,怎会不知?等你及笄,怕是诸国公主的美貌盛名都不及你。”
弋姝不由噗嗤一笑,夸张地指了指自己:“就我这发育不良的小身板?面黄肌瘦的小脸?你说这话亏不亏心呀。这算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
“情人?西施?是什么?”男子侧过身,好奇地看着她。
“呃,我说错了。”弋姝脸色霎时一片绯红,轻轻咬了咬舌头一脸懊恼。
“是什么?”男子含笑地看着她,将她往自己身边拽了拽,不依不饶。
“哎,不说了。”弋姝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红晕。在旁人眼里,却娇羞得十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