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让我替你处理政事半年多?”朱标听闻很是惊讶,处理政务当然不是问题,就是怎么突然想到这一出呢。
朱雄英将各地出现的问题通通说了出来,看起来是问题,但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尤其是北方。
旁边的朱元章道:“咱,也觉得雄英说的没错,标儿,此事咱就替雄英做主了。”
朱标疑惑道:“爹,您怎么?”
接着朱雄英便听到朱元章悠悠的说道:“雄英,你去可以,但是你必须得带上咱。”
朱雄英犹豫了下,他想到朱元章是经历风雨之人,若是同行,定可以有更多的见解。
“孙儿,已经决定带文基,文墉两人一同去,还有皇后,所以您会反对否?”
朱元章道:“昨日祭祀农坛,咱也觉得这两个孩子问题很大,咱没有意见的,反正朝中有你爹替你坐阵。”
朱雄英点头:“那孙儿便去安排便车驾。”
“雄英,扒了你那身衣服,才可以看到最真实的大明百姓,用你让史官记的那句话说,是回到百姓当中去,否则一切皆是空谈。”
“孙儿明白了。”朱雄英点头。
大张旗鼓巡查并不好,第一是官员都会粉饰太平,第二是把自己放在靶子上面,让敌人射。
应天城昨日农祭,不少百姓都认得朱雄英。
可是越往北,越少有人认识。
定是自己的政策或者其他官员出了问题,要么就是对百姓的真实生活了解的并不多,因此才一次又一次的政策不合适。
大明宫墙遮住了他的眼睛。
此次出行,除了锦衣卫与特统司的侍卫知道外,其他的连诸藩王都没有知道的。
接下来的几天,朱雄英安排好宫里事情,便命兵仗局做了几连防刀剑火器的软甲。
大明有几种甲,可以防火器,防刀剑,朱雄英虽然安排了三百侍卫暗中跟随,但是依旧做了防护。
徐妙锦将宫里事物交给卫子衿和阮宜良,安排好诸多事情,才看着两个儿子道:“这次随你父皇巡查,可不是去享受,而是吃苦,你们不论何时都不能向外张扬身份。”
朱文基道:“那皇庄的作业,我们还做吗?”
朱文墉道:“是啊,母后。”
“只要你们做了平民,这些事情自然而然就会了。”徐妙锦说着帮两个儿子穿好软甲,再穿上普通衣服。
朱雄英进来时,他们都已经穿好。
两个儿子不由得张大嘴巴:“父皇你为何穿个有补丁的啊。”
朱文基疑惑道:“父皇,我们出宫之后,若是太师他们问起该如何。”
朱雄英道:“放心,朕已经告诉他们,这大半年你们两必须在皇庄,不许任何人去看你们。”
安排好这些,朱雄英又将朱文圻交给阮宜良,让她与宫里乳娘照顾。
朱雄英看着他们道:“出了宫,要叫爹娘,旁人问起,就说我们带你太爷爷去北平走亲戚,记下了吗。”
“是,儿臣谨记。”
“还有,出宫后,每个月我们五个人只能花费二两银子,不会住什么客栈的,无农家住荒野,有农家,我们去借宿。”
“啊?父皇,五个人,才二两银子啊。”朱文墉摇头:“还不如儿臣去做几个假币。”
“那每月一两银子。”朱雄英这次是真发火了。
“母后也赞同你父皇的话,每月一两银子,你们要知道,二十两银子后一个家境殷实的庄户一家,一年的生活呢。”
“二两就二两吧。”朱文墉和朱文基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