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钟汉在认自己当了义父之后,毅然决然的投身军营,在军队里混得风生水起,一路从一个小兵上升到了管理层,再上升到决策层,一下子就成了江家最大的军事助力。
但哪怕钟汉的成就再高,也不代表他可以逆反自己的意思,随便问一些不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当钟汉问起五十年前的事情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人的衷心不再,他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绝对听自己的话了。
不听话,那就得敲打。
钟汉被锁住喉咙,感觉喘不过气来,他想挣脱,但是江重阳的手臂就像起重机的机械臂一样强悍。
抓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无论怎么撼都撼不动,没有谁能想象一个快八十岁的老人会有这样的比例,他被锁得很难受。
不停的拍打着墙壁,从喉咙底下发出声音:“对不起义父,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问题的,对不起,求求你先放我下来,我喘不过气了。”
江重阳听到这个,这才松手,把钟汉撒开。
钟汉从空中落地,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起来,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解过来。
他惊恐的望着江重阳,这是第一次感觉到有点害怕了。
面前的这个老人,很诡异!
现在搜索完脑子里的词库,钟汉唯一能想到的词汇就是诡异,他真的想不到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已经到了该行将就木的时候,居然还能保持这么强悍的身体。
在江羽那边,钟汉只是深受打击,但在江重阳面前,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
这样的人,不科学。
江重阳松开钟汉,又回到他自己的床上盘膝坐下了。
虽然已经收起了他暴戾的气息,但是钟汉仍然心有余悸。
“钟汉”江重阳低声道,“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