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鱼清欢长得那副样子,只怕是柳下惠都难以把持!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鱼清欢整夜都跟四殿下在一起,鱼府三十口下人又是怎么瞎的,哑的哑?
很显然,这里面有猫腻。
身为一个女人,竟然被当众讨论这种事,哪能不羞臊。
鱼清欢皮肤白皙,立即就红透了脸,娇羞的样子宛若熟透的虾仁,叫人看了更是浮想联翩。
脸红这种事情是不能装的,鱼清欢本能的反应更加坐实了墨梓轩所言属实。
加上有前科,一个长相艳美,又水性杨花的女人,前面睡了三位殿下,觉得落下了一个,接着睡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毕竟是发生在鱼清欢的身上,大家也都非常容易接受且认可这个事实。
可就苦了两位鱼大人,此刻如同热锅的蚂蚁,急得兵荒马乱不知所措。
鱼骰背脊都被冷汗打湿了,颤巍巍道:“请大人为鱼府做主啊!定要将那无情残害人的凶手揪出来绳之於法啊!”
鱼伟的心一节一节地往下沉,只因鱼骰的话没有继续直指鱼清欢,而是要将凶手揪出来绳之於法。
下毒的凶手是谁,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而主谋是谁,也没有人比鱼骰更清楚。
鱼伟不傻,自然知道若是真的事情败露,无法将鱼清欢罪名坐实,那么鱼骰定会毫不犹豫把他给推出去当替死鬼!
“大哥,案发当晚,您与我都在书房中促膝交谈,您还记得吗?”
一语双关,先把他也一块给扯下水,这下看你如何置身事外。
鱼骰咬牙,一不做二不休,铁了心道:“二弟莫要胡言乱语,案发当夜,我可是在母亲的房中,给母亲的头风做疏通疗法。
二弟身为鱼府的人,不会不知道头风虽常见,但是发作起来可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母亲这些日子因为鱼府的事情焦头烂额,诱发了头风,整宿不得安寝。
身为儿子,岂有置之不理,故此,我便整夜都在替母亲做疏通头风的疗法,若二弟不信,大可现在去母亲的屋看看,我的药箱是否在床边放着,疏通头风所用到的银针,是否还在桌面摆着?”
一番话,条理清楚,有理有据,令人找不出错处。
鱼伟面色灰暗,咬牙切齿:“大哥,当真要如此绝情?”
鱼骰立即反驳:“二弟这是什么话?倘若大哥真的绝情,鱼府又岂能容你这么多年无所作为,还能活的逍遥自在,二弟不要当那田夫里的蛇,将待你好之人反咬一口才是,母亲已经患病,切莫再要徒增母亲之忧,方为孝子。”
“休要拿母亲来说事,鱼骰,今日你对我不仁,就怪我对你不义!”鱼伟自乱阵脚,不知如何才能将锅甩回去,开始破罐子破摔,“这件事,你也脱不了关系,想要置身事外,不可能,就算死,我也得抱着你一块死!”
鱼骰眼底一片冷沉,装作恍然后恐慌的样子:“二弟这话什么意思?为何这般模样,难道你才是那下毒的凶手,担心事情暴露了,所以才出言恐吓于我?”
此言一出,人群再次哗然喧闹。
这个翻转,是众人都始料不及的,纷纷侧耳交谈起来,议论纷纷。
鱼伟面上一片青红:“鱼骰,你个不要脸的,我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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