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清欢好一会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霍元军从袖子里掏出一份文书给她:“自己看。”
鱼清欢对于这些繁体字,看起有点费劲,但还是可以看得懂。
书中内容写道:有个叫袁明挚的家伙死了,因为吃了她给的一个鸡蛋中毒身亡。
而这个叫袁明挚的人,就是被关押在地牢里,别人都在争抢食物,而他却那么落魄,又一身清高,满身污秽不屑一顾的老者。
是以,鱼清欢对那位老者的印象很是深刻,记得当时他似乎没有拿起那个鸡蛋,更别说看见他吃了鸡蛋没?
就算是吃了那颗鸡蛋,可当时她也给其他的人派了鸡蛋,怎就他一个人死了,其他人没事呢?
关于这个疑问,霍元军不是没有想过,提醒道:“本官也想不通,为什么其他人却没事?”
鱼清欢合起文书,放回桌面:“既然大人什么都知道,那应该清楚,我没有要杀他的动机,我甚至连他是谁,是什么身份,为何被关进地牢都不知道,试问这样的情况下我为什么要杀他?我不至于蠢到给自己没事找事吧?”
霍元军笑道:“本官不知道你会不会蠢到给自己没事找事,但是本官清楚这件事跟你脱不了关系!”
鱼清欢怒道:“你这个意思,是要拖我下水?”
霍元军没有否认,坦然一笑:“本官给你三天的时间,证明这件事与你无关,期限一到,那就休要怪本官不讲情面,将你缉拿归案关押地牢。”
鱼清欢拍案而起:“霍元军,我跟你没仇吧!”
霍元军眉眼带笑:“鱼小姐就这么确定我们没有过节?”
那眼神分明就是要,需要本人帮您回顾一下当时,您把老子头顶悬挂的牌匾掉下来的场景吗?
鱼清欢气结:“你可是真小人!”
霍元军也不恼:“彼此彼此。”
得了,鱼清欢发现霍元军就是为了讹她来的,所以不管她怎么生气,怎么说,这个人就是铁了心要冤枉她!
装睡的人,是永远都叫不醒的。
更何况是一个有心要把你往死里逼的人!
鱼清欢也豁出去了:“既然大人非要我证明清白,那总得给我一点权限吧?”
霍元军眼底闪过欢愉,鱼儿上钩了:“你想要什么权限?”
鱼清欢直言道:“既然死者是死于中毒,那最直接面对真相的自然是尸体,活人会说谎,但是尸体不会说谎。”
霍元军诧异:“你是要验尸?”
鱼清欢点头:“对,我要验尸,而且还要公堂之上验尸!”
霍元军眉头皱了起来:“验尸可以,但是公堂上验尸,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本官需要考虑一下。”
鱼清欢觉得原主的体质特别能来事,为了给自己沉冤得雪,那就得必须做到公开公正且众目睽睽之下,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既然京兆府尹是为群众服务的,是公正公义的存在,那京兆府衙的大堂,就是一切证据显明的最佳场地,难道大人觉得京兆府衙配不上公正二字,还是另有隐情?”
霍元军沉吟片刻:“行,本官答应你,但为期只有三天,倘若你三天内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