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还想嘴硬来着,奈何被人抓住了要害,不得不屈服。
郑桐如愿以偿的拿到了烟,美滋滋的抽了起来,钟跃民捂着小兄弟大骂:
“郑桐,你丫有大爷没有?我艹你大爷。这地方能乱抓吗?特么肿了嘿……”
“真肿了啊?来,我给你看看。我告诉你说,我家三代老中医,专治疑难杂症,据我判断,你这玩意没什么大事,我拿刀轻轻给你一下,然后配我祖传的膏药,三个月就能下床。”
说完就去扒钟跃民裤子,钟跃民憋着坏呢,等他手伸过来,立刻扣住,来了个擒拿手,把郑桐按在沙发。
钟跃民骑在郑桐腰,得意洋洋的说道:“郑桐啊郑桐,现在你可落我手了,快叫爸爸!”
“不叫!”
“嘿,你嘴可是真硬啊……”他拿起桌的水果刀,朝郑桐下三路比划:“我告诉你说,我家三代老中医,专治疑难杂症,据我判断,你这玩意坏了,不过我有办法,只要我拿刀轻轻给你一下,然后配我祖传的膏药,三个月就能下床。”
“我艹,你可小心点,这家伙可不是闹着玩的……”
十月债还的快,转眼攻守之势变了。
钟跃民大笑。
“叫爸爸!”
“爸爸!”
郑桐弱小无助又可怜,只能屈服了。
“哎呦,你们哥俩还有这嗜好,水路不走走旱路,咱们是不是该给你俩腾腾地。”
候三和乐冀中进来看到这一幕,调侃道。
钟跃民得意洋洋的松开郑桐,“我这是在为民除害,再者说了,哥们那么多婆子赶着要和我交朋友,我能看郑桐这种歪瓜裂枣吗?”
“你丫就吹吧,哪天你能领回来一个再吹这牛。”
候三太清楚钟跃民了,从小到大,调皮捣蛋他是把好手,论拍婆子,他还差点等级呢。
“这袁军干嘛去了,半小时了都,有这功夫孩子都生下来了。”杨询看了看墙的钟。
“不好”郑桐一拉大腿,“这孙子不会把咱们都给涮了吧,他一人坐饭馆里大吃大喝,让咱们干等着喝西北风。”
“这事袁军干得出来,等他吃饱喝足了,兴许还给咱们带一堆啃过的猪骨头呢。”
“不行,咱们找他去,这孙子也太坏了。”
钟跃民他们开起了批判会。
杨询倒是不怎么相信,袁军干的坏事一堆,但是不会坑朋友,他只怕袁军路遇到了麻烦,要知道,袁军这家伙行事太张狂,可得罪了不少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