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啊!
在场每一位宾客,
内心都在顷刻间,
跑过一万头草泥马。
看样子,
不光这位苗欣公主孤勇到近似于疯批。
李莎莎小姐,
也是个疯批啊!
但,
以前怎么没发现,
李莎莎这么有勇有谋、舌灿莲花呀?
难不成,
女人真的是要有情敌,
才能激发出身上的潜能吗?
嗯,
貌似,
李莎莎比李继业强多了,
也比李靖总统强。
嗬哟,
该不会,
国不但将来要出一位女国王,
还要出一名女总统吧?
天啦噜!
这是,
女人们要彻底翻天了吗?
一时间,
南宾客们内心惶恐、惴惴不安,
女宾客们却满怀期待。
所有人都瞪着闪闪发光的眼睛,
像觊觎钻石矿般,
盯着李莎莎和苗欣流口水。
而他们极力表现墙头草的呼声,
也越来越响亮,
“艾玛,
莎莎小姐好飒,
我从今天开始,
要粉她了。”
“我也是!
我居然从来都不知道,
莎莎小姐还有这样的一面。
她简直酷毙了,
完全能跟苗欣公主相媲美!”
“苗欣公主怎么能跟莎莎小姐比?
苗欣公主到底出自小门小户,
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
莎莎小姐可是真正的金枝玉叶。”
“没错,
她们两个,
一个是麻雀,
另一个是金凤凰,
完全没有可比性。
而且你们听听莎莎小姐的话,
段位不知比苗欣公主要高多少倍呢!
所以说啊,
这人的出身,
决定了贫贱富贵的身份。
而生活的环境,
塑造了人的性格。
性格,
才是真正决定命运的基石。”
“说得好!
和莎莎小姐相比,
苗欣公主就是个掉了毛的土鸡。
太粗俗了,
居然敢叫总统先生李老头?
怎么这么没教养?
总统先生好歹是她长辈,
连尊老爱幼都不懂,
果然是有爹妈生,
没爹妈养的贱种!”
“贱种”这两个字真的太恶毒了,
慕容川、小九和冷冽三人同时沉下脸,
眼眸中迸射出杀气。
而在主席台上看热闹的尘爷,
更是如同杀神临世,
犀利冰冷的鹰眸,
死死钉在刚才说出“贱种”这两个字的人脸上。
这人也比较敏感,
发现有人在用刀子眼看他,
立刻回瞪过去。
然而,
瞪到一半,
他陡然发现,
杀气腾腾看着自己的人,
居然是主席台上的尘爷。
这一惊非同小可,
他只觉得,
自己的脖子,
今天晚上就要搬家。
两眼一黑,
居然直接给吓晕了。
不过他晕的不是时候,
现在大家都在关注苗欣和李莎莎的夺夫大战,
谁会管他晕不晕?
李靖等人,
更是没工夫搭理他。
所以,
只是过来了两名服务生,
半拖半架地,
将他带走了事。
而第二天,
据说此人,
就因为宿醉,
跌阴沟里,
摔断了腿。
当然,
这些都是后话了。
将镜头重新拉回宴会厅现场,
再次聚焦在李莎莎和苗欣身上。
苗欣又不傻,
自然将李靖和慕容泾阳的反应,
都看进了眼里。
而慕容诗诗跟李莎莎说悄悄话,
她也看见了。
很显然,
李莎莎现在说的这番话,
是慕容诗诗教的。
所以说,
打蛇不死,
反咬一口,
还真是至理名言。
难怪鲁迅先生奉行痛打落水狗,
自己以前放苗诗诗一马,
还真是失算。
不过也无所谓,
毕竟,
苗诗诗在成长,
她苗欣,
也在成长。
以前苗诗诗是怎么被她收拾得屁滚尿流的,
现在,
还是一样就好。
因为苗欣的沉默,
偌大的现场,
登时陷入鸦雀无声。
实在是强强开怼,
没宾客们表现的份儿。
而尘爷此时就算想跳出来给老婆撑腰,
也暂时找不到理由。
因为李莎莎是在帮他说话,
虽然,
这种帮忙是在当众抽他耳光,
比帮倒忙还要令人难堪。
但至少,
在外人眼睛里,
李莎莎在维护他。
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
欣欣宝贝跟李莎莎争斗,
还能归结为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
就算过了,
也能解释成小女孩太任性。
可一旦他掺和进去,
事情就会变得很复杂。
首先受到影响的,
就是黑盾行动。
为了黑盾行动,
他就算再不甘心,
也必须得忍。
尘爷和冷冽投鼠忌器、心有顾虑,
慕容川和小九却受不了了。
两人气得直接撸袖子。
小九:“欣姐,
我来帮你。
我今儿个,
非抽死李莎莎这贱人不可。”
“滚滚滚!”慕容川一把将他拉回来,“你一小跟班,
刷什么存在感?
赶紧躲我背后去,
省得回家被你爹往死里打。
还有欣欣宝贝,
你也站我身后去,
小爷我今天不弄死李莎莎,
我就不叫慕容川。”
“你准备揍她?”苗欣斜睨慕容川,
居然有点想笑。
“对,
我必须揍死她。”
“可你是个男人,
她是个小姑娘。”
“那又怎么样?
别跟我说打女人的男人没本事。
小爷我就是没本事怎么了?
我就是吃软饭怎么了?
敢公然羞辱我妹,
我得把她的皮剥下来!”
苗欣:“……”
慕容川这个二缺,
虽然有点无耻,
还是个中二。
但,
对她确实好。
只不过,
他这表达方式?
唉,
貌似,
以前的慕容川,
还没现在这么欠。
是不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跟他形影不离,
把这家伙带的更歪了啊?
在心里忏悔了一秒钟,
苗欣哭笑不得地将慕容川也拖回来,“好了,
你和小九跳窜什么?
难道,
你们不相信我的战斗力?”
慕容川和小九同时一怔。
也是哈,
欣欣宝贝欣姐啥时候吃过亏?
之前在皇家学院,
都把冷菲菲和李莎莎收拾得一愣一愣的。
现在,
明摆着欣欣宝贝欣姐是来砸场子的,
李莎莎却依然不知死活地往枪口上撞,
这是自己作死的节奏啊!
相互对视一眼,
慕容川和小九乖乖往后退了一步,
同时在心中给李莎莎点了根蜡。
再说李莎莎那边,
她听不清楚苗欣说了什么,
但慕容川和小九叫嚣要揍她的话,
她却听到了。
她是个被宠坏的小公主,
哪里受得了这个?
当下再顾不上装优雅,
双手往腰上一叉,
摆出泼妇的架势便嚯嚯着要冲上来:“哟,
看不出来,
慕容川、慕容九,
你们还真有本事啊?
怎么?
还想打我不成?
你们是不是觉得,
我们总统府的卫兵,
都是摆设啊?
来来来,
有种你们就打我。
我倒要看看,
是你们的拳头硬,
拳头快,
还是我总统府的子弹快!”
都说人至贱则无敌,
苗欣以前觉得,
苗诗诗超级贱。
可现在,
她觉得,
李莎莎比苗诗诗更贱。
因为,
苗诗诗至少是贱而自知,
李莎莎却是贱而不自知。
话说,
尘爷是不是太重口了点?
就算是演戏,
可联姻对象,
也得做做表面功夫吧?
每天面对这样一个贱而不自知的女人,
他也不嫌辣眼睛?
心有所想,
苗欣便下意识看了一眼主席台上的尘爷。
她这一眼,
饱含了太多情绪,
其中,
讥讽、嫌弃和幸灾乐祸,
最多。
而尘爷刚好也在看她,
两人目光冷不丁对上,
尘爷只觉,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欣欣宝贝这是什么眼神?
她是在嘲笑他吗?
在幸灾乐祸?
我勒个去!
他可是她老公,
是她男人。
亲眼目睹了别的女人公然抢他,
小东西没生气、不愤怒,
却居然在幸灾乐祸?
看看欣欣宝贝身后的慕容川和慕容九,
虽说两人都是草包,
没啥真本事。
但,
颜值还不错。
最重要的是,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嫩,
都比他冷逸尘年轻啊。
哎哟,
欣欣宝贝不会是整天和小鲜肉混在一起,
看花了眼,
已经不爱他了吧?
尘爷这里自哀自怨,
跟深闺怨妇似的惶恐不已、欲哭无泪,
李莎莎却差点将肺气炸。
因为,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
苗欣是斜眼睨尘爷的。
也不知道是苗欣今天的妆容太奇葩,
还是李莎莎眼睛有问题。
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苗欣,
愣是被她看出了风情万种。
尤其是斜睨阿尘的那一眼,
她感觉,
简直跟狐狸精一样,
那眼神,
都是带着钩子的。
这绝壁是赤裸裸的勾引。
而最要命的是,
阿尘是怎么回事儿?
被苗欣这个贱人那样子看了一眼,
阿尘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呀。
那种仿佛酥到骨子里,
连腿都发软的劲儿,
就连同站在主席台上的她,
都感受得到。
在李莎莎眼睛里,
她的阿尘,
是个无情无欲的人,
是个从来不近女色,
不会正眼看任何女人的一个人。
换句话说,
阿尘会变成这个样子,
肯定是苗欣的错。
苗欣这个贱女人,
不知道在哪里学来的,
专门勾引男人的媚术,
施展在了阿尘身上。
对,
一定是这样,
是苗欣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勾引了阿尘。
都是苗欣的错!
嫉妒令人胆肥,
李莎莎又是个中翘楚。
被妒火烧红眼的她,
此时什么都顾不上,
冲到苗欣面前,
举手就往苗欣脸上扇去,“苗欣,
你这个贱人!
你居然敢勾引阿尘。
你不就是嫉妒我和诗诗,
不就是阿尘不想理你,
你丑人多作怪吗?
有本事你就冲我来,
以女人对付女人的办法跟我竞争。
你挑唆慕容川和慕容九出来打我算什么本事?
还是你本身就人尽可夫,
跟慕容川和慕容九都有一腿,
把他们迷得团团转,
才迫不及待跳出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