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听到江国大皇子这话站起来,身对江国大红子道谢:“多谢您,成人之美。”
吕宝儿用团扇掩住嘴唇,低声说道:“浙江国皇帝生的如此美貌,只是年老色衰,安娜旁边的姜国大皇子倒是格外英俊,还如此温文儒雅,真正可以匹配为天下第一美男,想来这个皇子和江国的大皇子一母同胞,肯定不会差到哪里,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我父皇已经答应了鞑靼皇子,鞑靼虽然自称周俊,并不为国却是地处宽貌,物产丰富而这江国只是一个贫穷弱国,我若去了岂不是要吃苦”?
魏恒转头看见许真真多在在席位上不为所动的样子,索性直接朝许真真的方向走了过去。
平阳郡主顿时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思议。
魏恒摘下自己腰间佩戴的玉佩,恭恭敬敬的递给许真真:“郡主,我乃鞑靼大皇子魏恒昨日在碧波湖摇摇一剑,对建筑清新不语,想要求取郡主为正妃,我已经向陛下,岂是此生只娶郡主,一人为妻,绝对不拿侧妃和妾室,只求与郡主一生一世一双人。”
江无忧转着酒杯的手,猛地一紧抬起头,就朝许真真的方向看过去。
何小尾破绝意外,这不是说鞑靼的皇子求娶平阳郡主吗?他立刻朝着平阳郡主的方向看过去,如今平阳郡主脸色惨白,拳头死死的握住,许真真还来看他一眼,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挑衅吗?
一旁的春贵人一听眉头一跳急忙说道:“陛下昨天鞑靼皇子求取的是平阳郡主,为此您还专程传来了平王进入宫中,怎么这位皇子”
昨天魏恒向皇帝求娶平阳郡主的事情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因为魏恒承诺此生不纳妃妾这段姻缘已经成为了京城里的一桩美谈。
有好事者笑着对魏恒指了指平阳郡主的方向:“皇子可不是认错人了,这位可不是平阳郡主,是镇国郡主,许真真,平阳郡主人在那里呢”!
魏恒顺着那个人的手指,朝着平阳郡主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他的面色惨白,此时一旁的平王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鞑靼大皇子魏恒跪在地上祈求平王将女儿平阳郡主嫁给他,这件事情就是自己爱好面子的,再三散播出去的,谁知道这位大皇子竟然前脚求娶了自己的女儿,后脚就去向许真真求亲。
“啊?”魏恒一脸迷茫的看了一看,平阳郡主又回过头,看着已经站起身子来的许真真:“这,这,不是说第一美人是平阳郡主吗?”
魏恒支支吾吾几个字,硬是把平阳郡主的脸面全都按到了泥地里去踩。
鞑靼皇子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他平阳郡主还配不上第一美人的称号了吗?
平时看不惯平阳郡主的女婿儿们早就用团扇掩住嘴唇之笑,平阳郡主一贯骄傲,又对自己的容貌格外自信,如何能承受得了这份屈辱?
可是他却笑着站起身来得体行礼之后说道:“原来鞑靼大皇子是将镇国郡主误认成了我,这第一美人乃是虚名,我是万万不敢承担的,镇国郡主乃是我此次边疆一战,吾国最大的功臣,鞑靼皇子好眼光,恭喜镇国郡主了。”
平阳郡主这是在有意提点为衡,这个许真真就是坑,杀两国十几万归降腐乳的汉服,他就是想看看为何刚才信誓旦旦的模样,现在知道许真真的身份却退缩的样子。
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笑柄从这里挪到许真真那里。
江无忧抬了抬眉毛,勾着嘴唇浅浅的笑,总是有人自不量力,以为自己能胜别人一筹之可惜啊,许真真不管是口舌功夫还是计谋城府,在座的恐怕没几个人能匹敌。
自家的掌上明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平王如何能够沉住气?他出一下眼皮略略思索,皇帝对许真真的态度之后接着女儿的话说出口:“在我们吾国可不是长得漂亮就得被称作第一美人的本王的掌上明珠,品貌才能出类拔萃,这才被大吾国称为第一美人德,言,工,容,德排在第一,容排在最末。”
平王平时是这国都唯一一个不受宠的小王爷,所以特别谨小慎微,尤其喜欢体察圣意直觉告诉他陛下很乐意看到许真真狼狈的模样,故而言辞更加犀利。
“我大吾国从来不以貌取人,女子当以柔顺为美,良善为德,一身杀伐之气的女子怎么能称之为美?过分刚强的女子,又如何勤俭持家孝顺公婆,相夫教子,更别说不顾礼仪廉耻,竟然在外魅惑这位鞑靼皇子又不表明身份,显他人于尴尬的境地,真是齐心恶毒,其心可诛。”
赵氏抬着眼皮望着那从前在自家丈夫面前谄媚的王爷,想要开口维护女儿,却被许真真轻轻的按住了肩膀阻止。
何小尾冰冷沉默的视线朝着平王看过去,她的性子无意与人争口舌可也绝对不是任人踩捏的,柔软性子一向能沉得住气的许久诺在旁边咬着牙看,向平王冷笑着说道:“平王这是想”
谁知不等许久诺的话说完一旁的鞑靼皇子魏恒就先忍不住了。
“平王说这话真是让人听不懂,是本王弄错了,人求取平阳郡主的时候就是家务天成秋,去镇国郡主的时候就是镇国郡主有意勾引平王,说吾国不以貌取人,是在指本殿下是个色批,还是踩着镇国郡主来抬高你的平阳郡主?”
魏恒一脸的不高兴:“镇国郡主的容貌且不必多说,自然是在平阳郡主之上,镇国郡主,率军平定边疆,守护家国万民之德行,难道比不上那个娇柔造作的画个画,无病做作个诗的所谓的才女强,这又是什么道理?”
“哎!”一旁的许久诺忍不住笑出声,悄悄的在心里给魏恒竖了一个大拇指,只觉得这位大皇子说话忒损了,和那个卢布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