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加长奔驰,大气的外观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
安德烈坐在中间一排,闭着眼,身体伴随劲爆的左右摇晃,表情惬意。
“人呢?怎么还不来?”驾驶座上,凡妮莎有些不耐地说。
“不要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安德烈双手举过头顶,扭动身子。
凡妮莎瞥了他一眼,关了车载音响,令人热血沸腾的音乐戛然而止。
安德烈睁开眼,也停下了动作:“做什么?干吗关了?”
凡妮莎秀眉微蹙:“你正常一点。”
“我不正常吗?”安德烈低下头,左手按在头上方,右手张开放在身侧,两腿微屈,做了一个酷酷的动作,“难道你不觉得我很像历史上的那位世界舞王吗?迈克尔杰克逊,你应该知道。”
凡妮莎轻笑:“就你还像世界舞王?我看你纯粹是一个得了中二病的小屁孩。”
“我发现和你完全不存在共同语言。”
“你早该发现了。”凡妮莎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手指不断地拍打着,“没想到黑暗之主和风之主都是中国人。”
“水之主也是中国人。”安德烈抛出重磅炸弹。
“什么!”凡妮莎震惊。
不怪她反应这么大,到现在为止一共就三把道剑择主,结果却是出自一个国家,换成谁都感到不可思议。
“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中国本就充满了神秘。”安德烈感叹,“作为从未出现断层的文明古国,中国可是有着五千年的文化。”
“水之主是谁?”
“不该问的不问,水之主的情况比较特殊,正处于俱乐部的观察阶段。”
凡妮莎撇了撇嘴,倒是没有再说什么,所谓的观察其实就是监视。
.
.
.
车辆在道路上川流不息,水泥制的人行道上种植着行道树,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到地面,两个青年并肩走着。
以辰揣着口袋:“道剑尘冕,很霸气。”
莫凯泽淡淡地说:“道剑夜束,也不错。”
“我们这算是互相吹捧吗?”
“不算,都是实话。”
“”
沉默了一会儿,莫凯泽说:“黑暗一直是未知的代名词,没想到会有黑暗元素,道剑夜束应该挺神秘的吧。”
以辰苦笑:“是挺神秘,神秘到我只会转变它的状态。”
“那黑暗元素呢?熟悉吗?”
“一无所知。”
莫凯泽没有说话,反而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掌心向上。不一会儿,他手上亮起青色光晕,空气流动,产生的微弱吸力拉扯着袖口。
以辰一脸惊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通过光晕与风元素产生联系,虽然不如使用道剑产生的联系强,但聊胜于无。”莫凯泽手一握,光晕消失不见,空气也停止了流动。
“这也可以?”以辰愕然,忍不住问,“那层光晕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莫凯泽摇了摇头,停下脚步,“到了。”
“到了?我们是去超市还是发廊?”以辰左右看了看,周围的店铺不多,除了超市和发廊,就只剩药店和母婴店了。
“是车。”莫凯泽走向马路边停着的那辆黑色奔驰车,“走吧,有人在等我们。”
.
.
.
奔驰车内,以辰和莫凯泽坐在最后一排,安德烈给两人各接了一杯咖啡,车载咖啡机,加热即饮,非常方便。
以辰端着咖啡:“大叔,你们怎么在这儿?”
“你叫我什么?大叔?”安德烈回头,眯起眼,犹如一只不怀好意的狸猫。
“不对吗?那该叫什么?”以辰疑惑,心说总不能直呼其名吧。
“当然不对了,叫大叔多见外。至于叫什么,你仔细想想。你才刚加入俱乐部,是初出茅庐的小子,资历浅,经验不足而我加入俱乐部有二三十年了,是德高望重的主管,资历深,经验丰富。”安德烈挑了挑眉,“所以你觉得该叫我什么啊?”
以辰目光怪异,放慢了语速:“前辈?”
“对对对,就是前辈,以后就叫我前辈。”安德烈嘿嘿一笑,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奸商嘴脸。”内后视镜,凡妮莎目光鄙夷,缓缓地说,“在俱乐部,玫瑰会员的地位不比主管低,所以叫他什么,全看你们自己。心情好,可以叫他一声主管心情不好,喊他的名字也无所谓。”
安德烈拍着脑袋:“你又拆我台。”
“不怪我,是你刚才的表情实在太招人烦了。”
“既然地位都差不多,那叫前辈就行不通了。”以辰喝了一口咖啡,笑着说,“所以我还是叫主管吧,主管叫起来更顺耳一些。”
安德烈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心里是想叫前辈的,没事,尽管叫,我不在乎的。”
“没脸没皮。”凡妮莎冷哼。
“叫了前辈再叫老师,也不像样子。”莫凯泽喝着咖啡。
“叫什么老师?他又不是我的学生。”安德烈没好气地说,竖起一根手指,“一个老师教一个学生,剑术可没你想得那么简答。”
“剑术?我们要学剑术吗?”以辰问。
安德烈点燃一支雪茄:“把吗去掉,你们不仅要学,还要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