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审神者可称为狰狞的神色,白衣的付丧神翻身就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身姿是不太像太刀的轻灵,“哈哈,吓到你了吗?抱歉抱歉。”
铃木咲瞪着眼前看起来活泼开朗的青年,半晌才后退一步,伸手就要关上房门。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了解铃木咲,以至于哪怕是十年后她也有些习惯动作也能够猜得到,几乎是铃木咲一动,鹤丸国永也跟着动了,他伸手就撑住铃木咲即将关闭的房门,“生气了吗?”在近夏下的日光之下,白衣附丧神的金眸闪亮,“那我道歉好不好?”
原本是真恼怒的人在片刻之后却突然冷静了下来,被人拦住关门她也没有被激怒的样子,反而淡淡的瞥了一眼对方,“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哪怕眼前这个白衣青年看起来再活泼开朗,甚至笑起来还有淡淡的少年感,他也是参与这个游戏的人。
白衣的鹤丸抓了抓头发,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不是因为这个吗?那是因为什么呢?”
铃木咲嗤笑了声,也懒得再撑着门了转身就往屋子里走去,她和付丧神比什么力道,“别装傻,你知道的。”
她现在和本丸的刀剑们之间的剑拔弩张,她可不信这家伙完全不知道。不,可以说他肯定知道得清楚的很,现在还特意跑到她身边来,她就不信只是为了要吓她一跳。
看到铃木咲转身进屋,鹤丸国永就跟在她身后走了进来,“是因为之前那个游戏吗?吓到你了吗?”
铃木咲在桌边坐下,哼了一声没说话,她倒要看看鹤丸能说出什么来?还是他那一套惊吓的理论?
果然跟着铃木咲在桌边坐下之后,鹤丸国永还是带着那样的神色开口了,“就当一个大大的惊吓不好吗?如果人生没有惊吓的话,不是会毫无乐趣吗?”
“乐趣?”铃木咲听着笑了,这还真是她听过最荒谬的理由了。好吧,也许也不是那么荒谬,只是这个乐趣不是针对她的而已,“如果你只是来说这个的话,你现在可以走了。”
在她还没有抄起桌上的东西打破对方头之前,赶紧滚。
既然能够过来鹤丸国永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走,“好吧,如果你不想要这种惊吓的话,我下一次不会再这么吓你了。这一次就原谅我吧。”
铃木咲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能够把原谅这么轻易的说出口,她正准备讽刺对方几句,突然之间心思急转,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换了语气,“你想让我原谅你呀,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刚才是她还没想到有用的方法,现在她想到了呀。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吧。
似乎对审神者说的原谅很有兴趣,白衣的青年连眼睛都亮了,“真的可以原谅我吗?”果然,审神者还是那个审神者吗?
“当然可以啊,”铃木咲演起戏来看起来又是那个和鹤丸很熟悉的天真可爱的小姑娘了,“鹤丸来和我玩个游戏吧,如果你赢了的话我就原谅你哦。”顿了顿,又加了句,“而且就算以后你再跟我什么惊吓的话,我都不会生气了。”只要,你能从这个游戏活生生的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