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兰,你别这样,别打自己啊。”
穆安民急忙将她抱住,心疼的眼泪哗哗。
实际上,他是一个没有远大抱负的人,对钱也不感兴趣,有口饭吃,日子过的去,不用干活,每天钓钓鱼,跟钓友们聊聊天,回家看看电视,这就足够了。
之所以嫌弃萧战没钱,那是因为他老婆嫌弃,他老婆嫌弃那他就嫌弃。
总之,他老婆喜欢谁,他就喜欢谁,他老婆讨厌谁,他就讨厌谁。
所以他并不心疼钱,他哭是心疼老婆,害怕老婆想不开,也怕老婆的双手被砍掉。
“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安民,麻友不借我钱,娘家人不借我钱,你老穆家的人也不借我钱,我不打我自己,我怕明天双手被砍,到时想打自己都打不了了。”
吴慧兰绝望道。
“要不,咱们找女儿女婿想想办法吧,你别自己一个人扛着好吗?”穆安民心疼道。
吴慧兰摇摇头:“这些钱,不是女儿的聘礼钱,就是女儿用命换来的钱,现在被我输光了,我怎么敢面对女儿?”
“再说了,咱女儿也没钱,女婿就不用说了,家里应该没地卖了,要是有那么多地卖,他也不至于沦落到去送外卖。”
“所以没人能救我了,周梅说基哥心狠手辣,砍过的人不下三十个,明天要是还不了钱,他一定会砍我双手的,呜呜呜”
这时,穆安民眼前一亮。
“慧兰,萧战卖地一定不止卖五百万,不然他不会全都拿出来补聘礼,所以他卡里肯定还有钱,只要还有个一两百万,拿去给基哥让他宽限几天,基哥一定会同意的,然后再想办法怎么样?”
吴慧兰突然不哭了。
“你说的有道理,我知道他工资卡的密码,他那张卡和工资卡密码肯定一样,如果能找到他那张去,就可以去银行查查看里面有多少钱,够不够救我。”
“嗯嗯。”
穆安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