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生的五大三粗,但声音却极其尖细,感觉像是被掐住脖颈提溜起来的老鸭子。
见饭桶越走越近,罗西贝一边将手中的烟灰缸护在胸口,一边不安的往旁边挪动,一个不小心将牌桌给碰翻,麻将一下呼啦洒落满地,吓得另外几个牌友纷纷站了起来。
“懂什么叫面壁思过吧?不用我亲手辅导吧?”
饭桶声音干哑的说道,不过压根没瞅几人,仍旧一眨不眨凝视罗西贝。
几个牌友闻声,忙不迭争先恐后面朝墙壁站成一排。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得罪了!”
趁这个空当,饭桶猛然加速,一把掐住罗西贝脖颈向下一压,随后两腿夹紧对方脑袋,举起胳膊肘“咣咣”几下磕在罗西贝脊梁上,直接将老家伙凿的岔过去气。
待老头儿瘫躺在地上,饭桶瞅准他的右腿膝盖,抬起最起码四十四码的大脚丫子狠狠跺了下去。
“咔嚓!”
“哎哟妈妈呀...”
牙酸的骨裂声伴随罗西贝的惨嚎声同时在小屋里回荡。
“抱歉!”
饭桶吐了口唾沫,再次如法炮制又照着罗西贝的左腿一脚踏下。
两脚过后,饭桶没有继续言语,转身径直朝屋外大步离去。
“没事吧罗总...”
“快打电话报警啊!”
“报什么警,先找120才是正事。”
饭桶前脚刚走,几个牌友立马围拢罗西贝七嘴八舌的嚷嚷起来。
“不好意思,再打扰一下。”
哪知道这时候饭桶竟然又掉头返了回来,吓得那几个牌友立马又慌忙起身“面壁思过”,动作那叫一个整齐划一。
低头俯视一眼几乎昏迷的罗西贝,饭桶蹲下身子粗暴的拽掉老头儿脖颈上戴着玉牌项链。
“好了,你们继续吧,万分抱歉!”
随着“咣当”一声关门声,饭桶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
七八分钟左右,段龙所在的面馆。
“你特么跑哪去了?我寻思你拉裤兜子里不好意思出来了呢。”
见到饭桶面无表情的回来,段龙一蹦三尺高,眼神虽然焦躁愤怒,不过眼神当中充满关切。
“来一根降降温呗?”
饭桶龇牙一笑,从裤兜里摸出几根冰棍。
“老哥,家伙什我给你们带回来了,您看什么时候动手合适?”
边上的小胡也随即拍了拍桌边的黑色小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