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麻烦您了。”卿长生听完这个结论后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同专家道过谢后便跟谢屿白一同离开了历史馆。
一路上谢屿白见他心情似乎有些低落,便开口调侃道:“看来一定是特别的缘分,连上天都在帮你找办法理直气壮的收下它。”
“你真的觉得它仅仅是一块仿品吗?”卿长生将那块命牌紧紧攥在手中,声音有些颤抖。“我不相信,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可冥冥之中我总有种我与它一定有某种关联的感觉。”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后又补充道。“也许........这仅仅是我的错觉吧,我最近工作压力太大精神状态也.........。”
“不,或许这并不是你的错觉呢。”谢屿白打断了对方,他直视着对方的双眸,声音诚恳而坚定。“万物皆有灵,也许你跟它确实曾在久远的过往中产生过交集呢?”
卿长生闻言有一瞬间的错愕,接着对谢屿白微微一笑。
“好啦,多谢你安慰我,可能是这里的历史气息太过浓厚,所以我总是不自觉的就想东想西。真是的,明明已经是个奔三的老年人了,怎么还时不时会中二一下。”
谢屿白见他虽然仍是不相信命牌与真的存在他的关联,好歹将情绪调整了过来,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他们在路边随便找了个餐厅吃午饭,两人的旅游规划有所不同,所以他们吃完饭互相道别后便前往了各自拟定的游览景点。
下午的时间谢屿白参观了一片古建筑群,他是搞美术的,对这些房屋精巧的结构和设计都十分感兴趣,拍下了不少照片准备日后当做画画的参考素材。
中途休息时他在群里简单描述了下自己梦到的片段式回忆以及卿长生手中的命牌,随后问下大家有什么想法。
西王母:“线索有点太琐碎了,关联不起来.........如果你的那位朋友就是你在梦中看到的白色身影的话,有没有可能穿着铠甲的那位将士就是大殿上另一位着黑衣的男子?”
嘲风:“我感觉这几件事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关联,emmmm你朋友也不一定就是那个人的转世吧。”
摇光:“@嘲风,你个死直男能感觉出来个屁,小白,听我的,这一黑一白俩人指定是gay,黑的这人跑去报效国家,白的这个也跟着一块去了,然后不知道啥原因在战场上狗带了,黑的悲痛欲绝直接殉情。”
谢屿白:........好像有那么一丝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嘲风:“........”
嘲风:“不是很懂你们基佬。”
金乌:“不是很懂你们基佬。”
青丘九尾:“不是很懂你们基佬。”
羲和:“不是很懂你们基佬。”
睚眦:“这有有啥好纠结的?@司命仙君你来活了。”
睚眦:“你悄悄把你那朋友的手相一拍,然后发来群里,咱们这位兄弟保管把他的前世今生给你算得妥妥当当。”
司命仙君:“??”
司命仙君:“我被狗@了.jpg”
司命仙君:“算不了,滚。”
群里一通东拉西扯话题很快又转向了其他方向,谢屿白除了收获了快乐,其他一无所获。
算了,等晚上去问问符寒吧,他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参观完古建筑群后谢屿白直接回了民宿,正巧赶上晚饭时间,卿长生要去的景点离民宿也不算太远,按理说他该会回来吃晚饭的,可直到晚上九点谢屿白也没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任何动静。
他隐隐有些忧心,给对方打了好几个电话却一直显示无人接听。
很明显是对方遇到了什么问题。
谢屿白脸色有些凝重,他想出门找人,可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完全不知道该从何找起,至于报/警,失踪未满48个小时是不会派人搜救的,谢屿白虽然心急却无计可施,只能祈祷对方一定要平安无事。
直到凌晨他才迷迷糊糊睡着,没过多久又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是个陌生号码。
谢屿白以为是卿长生借了别人的手机给自己打电话,于是连忙接了起来。
“是长生吗?”
“您好,请问您是谢屿白先生吗?”一个陌生的声音自听筒传来。
“嗯?没错,我就是谢屿白。”谢屿白有些疑惑。“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是落鹤坡派/出/所的警/察,您的朋友卿长生因和一起抢劫案与恶性伤人案有关,现已被我方暂时拘留,请您尽快携带他的身份证件前来,以供我们确认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