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老公长得也巨帅,两人站在一起,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很不忍心拆掉“一块方糖”CP,要是他们三个人在一起过就更好了。
唐砚浓并不知道小护士在心里脑补这么多。
她大摇大摆地坐在方伯煦的办公椅上,戳戳这个,动动那个。
话说每一次方伯煦都把她气到半死,但话说回来,关键时刻还是他最靠谱。
二十分钟后,唐砚浓收敛起脸上多余的表情,戴上一张娇弱的面具。
小护士跟她一块儿从里面出来。
晏修正站在窗边打电话,听到声音挂断电话,走过来。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唐砚浓拉着晏修的胳膊,笑着摇了摇头,软软糯糯地声音说道:“医生说没事,就是密闭环境呼吸不畅,到空气流动的地方就好了。”
晏修看了唐砚浓一眼,挑了挑眉,“那走吧。”
既然医生都说没事,他也懒得再问了。
回到风华里。
唐砚浓的心才彻彻底底地放在了肚子里,今天晚上整个人跟过山车一样,惊悚又刺激。
晏修把她送回家之后,接了个电话,又穿上衣服出去了。
唐砚浓洗完澡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
她还是想不明白,顾北清到底有没有把她认出来。
一开始她以为,他是把她认出来了,问那个问题是故意想借这种方式揭穿她。
但后来他又把问题往回收,说可能认错了。
唐砚浓搞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有一点她很肯定,顾北清这个人不简单。
她以后能离他多远就多远,坚决不能再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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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答应晏夫人不再出去工作之后,唐砚浓整天都窝在家里,无所事事。
唐砚浓的朋友并不多,这段时间宋九伊跟躲人似的频繁出差,她就算出去也没有好玩的。
宋九伊从法国回来,打电话让唐砚浓去接机。
刚才还瘫在床上的死咸鱼,瞬间生龙活虎。
唐砚浓换上衣服下楼,跟刘婶说了一声。
刘婶擦擦手从厨房里出来,“那我给季叔打电话,让他送你去。”
唐砚浓倒抽一口气,道:“不用,不麻烦季叔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刘婶坚决:“没事,季叔他又不忙。”
唐砚浓:“……”
她真想知道晏修到底给他们发多少工资,他们怎么能这么听话呢?
简直油盐不进。
她现在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药有人看着,出趟门还必须有人跟着,整个人跟坐牢狱一样。
晏修脑补得也太多了吧,她不想死,她根本就不想死。
她很惜命的好不好?
没办法,唐砚浓只能乖乖地被季叔载到机场。
宋九伊一走出来,就看见唐砚浓焉了吧唧地站在那里,而身后一米有人看着她。
她走过来跨住唐砚浓的手腕,在季叔看不到的地方朝她眨了眨眼,唐砚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宋九伊一笑,递给唐砚浓放心的一个眼神,然后转身对着季叔道:“我的车就在停车场,一会砚浓坐我的车走,这里没什么事,你可以回去了。”
季叔犹豫着,左右为难。
唐砚浓脸上有薄薄地温怒,直接把电话打给晏修。
手铃声响了好一会儿,对方才接通:“有事?”
唐砚浓愣了一下,这说话的语气冷淡到让她怀疑,这个还是平时对她温柔关心的老公?
唐砚浓娇着声音,开口就说道:“老公,你爱我吗?”
晏修一噎,眉头拧了一下。
意识到刚才冷淡的语气,赶紧耐着性子,温柔地说道,“我当然爱你呀,怎么了?”
“你爱我,为什么还要找人监视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唐砚浓哭哭啼啼,哽咽地嗓音里都是无尽的委屈与难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知道老公是关心我,才让季叔跟着我的,可是他跟着,我玩得一点都不痛快。我觉得我不是你的妻子,而是你养得一只金丝雀。”
唐砚浓喘着微弱的气息,把这些话一句哭一声地吐出来。
晏修太阳穴发疼,他之前一直害怕唐砚浓寻短见,才让季叔跟刘婶看着她。
现在一想,她本来就没有多少时间了活了,如果再把她关着,万一关出病来,岂不是死得更快?
“乖,以后不会让他们看着你了,你安心地玩吧。”
唐砚浓哭得上不了气,道:“谢,谢谢老公。”
挂断电话,季叔自觉地躬身离开。
宋九伊竖着大拇指,满脸地佩服,“今年的奥斯卡小金人要是不颁给你,我就不服!”
“常规操作。”
唐砚浓眨眼,现在她脸上哪里有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