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香肠……”王洋咽了口唾沫。
这年头,猪肉逢年过节才舍得吃,更别说香肠了,普通人家得餐桌都没见过。
这个秦寡妇居然早就吃白面馒头配香肠,简直是奢侈。
何雨田叹了口气,“我还听秦淮茹说,这香肠本来是哥带回来准备过年的时候吃的,被她昨天拦在门口抢走了。”
真是不算不知道,算完吓一跳。
这秦寡妇家哪里困难了?在院里简直是小康水平。
何雨水恼道:“秦姐怎么这样?整天和我抱怨钱不够用。”
何雨田补充道:“她见人都这么说,姐你知道?她给棒梗蒸香肠的时候说了什么?”
何雨水道:“说了什么?”
“她让棒梗小声点,别把院里的人引来,到时候她就不方便继续装穷了。”
“她……她怎么这样说!”何雨水顿时就怒了。
这时,屋外传来何雨柱的声音。
“算是我偷的吧。”
一个粗旷的声音道:“什么叫算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你以为大院的人冤枉你啊!”
“是一大爷的声音!”何雨水气的一跺脚,“我哥居然真帮秦淮茹顶锅!”
她说着冲到屋外,对着院子里的人嚷嚷道:“可不就是大院的人冤枉我哥嘛!”
“哎,何雨水,你说什么呢?你哥刚刚承认了。”
何雨田与王洋也走了出来,见说话的是一个带眼镜的小老头,坐在露天场当中的桌子旁。
这人是大院的三大爷,名叫阎埠贵,是红星小学的语文老师。
“哥,这种事情你怎么能乱说呢?”
何雨水说着看向何雨柱,见他正在私下与秦淮茹对眼神,顿时火心头。
刚刚何雨田可是和她说过,何雨柱看见了棒梗在电线杆子后面吃鸡,一定知道许大茂家的鸡是被棒梗偷了。
就这样他还要撒谎,替棒梗顶锅。
何雨水哪里看的下去,扫了眼坐在一旁的秦寡妇。
见秦淮茹一脸哀怨,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忧中带愁,简直我见犹怜。
难怪哥会被这骚寡妇勾走了魂。
何雨水心中暗骂了一句。
要是不弟弟何雨田提醒,她还以为秦淮茹是个可怜的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