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娜却是没有揽功,她说:“韩先生,这种合作其实也是所有的打破空白的药品都会有的待遇。”
“除了李威廉在做相关试验之外,其实全球还有不少的专家教授也在做相似的研究呀。”
“我看,全球各大有影响力的学术期刊,最近刊登了咱们艾可止这款药的试验论文至少也有三十多篇了。”
韩啸赞赏地点点头,他很欣赏季晓娜的这种态度:不贪功,很真诚!
他笑道:“不谈这个了,那么,聊一聊艾可止的定价问题吧。你觉得,咱们把这款药定价多少比较合适呢?”
季晓娜说:“按照国际规则,咱们的这款特效药可以享受20年的专利保护。在这20年中,别的公司是不能仿冒生产的。”
“独家特效药,一般情况下定价都比较高一些。我认为,一针定价5000港币比较好!”
“虽然咱们这药的生产成本很低,但是,定价过低,我认为不是什么好事,那会助长那些私生活糜烂的人更加肆无忌惮。”
韩啸笑着给季晓娜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想得很周到了。你说得没错,一般而言,有机会得这个病的,大多都是自己作风不太好。”
“不过,也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被人戕害连累。”
“比如,在龙国内地,生活还仍然比较贫困的人们,有可能会为了钱去卖血,在卖血的过程中因为共用针头而感染。”
“此外,还有一种情况,病人在输血的时候,输入了艾滋病人的血液,也有可能会感染。”
“这些情况我们都必须得考虑到。”
“对于这些人,我认为,要实行价格双轨制。只要调查清楚的,可以以五分之一的价格使用咱们的艾可止。这也是在做功德!”
韩啸除了赚钱,还得考虑多赚点儿社会贡献值。
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考虑。
季晓娜点点头说道:“虽然您说的这事吧,会加大销售终端的工作量,但是,我认为很有意义。”
韩啸微笑着说;“那就这么说定了吧。”
于是,艾可止就成了长生卫康药业第一个拳头产品。
在季晓娜的带领下,香江的工厂开始迅速投入到艾可止的生产中去。
为了促进卖药,韩啸还亲自设计了一个电视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