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上又怎样?”短发女人不假思索地问了一句。
琴酒身后传来一阵嘲讽似的大笑:“基蒂安,偶尔也要活动一下脑子哦,否则以后很容易吃亏的。”
那是女人的声音,妩媚而慵懒,好像猫咪在调弄爪下的猎物。
被称作基蒂安的短发女人暴跳如雷地跳出车门,两三步上前,用力捶打了一下保时捷后座的车窗:“贝尔摩德,你这个家伙!为什么她还在这里,任务早就已经结束了,她为什么还要在这里!?”
“回到车上去,基蒂安。”琴酒冷声命令道,并在后视镜里警告似的瞥了贝尔摩德一眼,示意她消停点。
贝尔摩德不以为然地一耸肩,嘴角始终扯着暧昧的笑。
基蒂安似乎并不甘心,还想说点什么,一旁的波本不耐烦道:“组织实验室戒备森严,实验品一旦被带走,警报会第一时间响起。她一定是拿着实验品直奔火车站的,在被追到之前她几乎没办法处理掉。既然冒着生命危险偷窃,想必那试验品相当宝贵,也不可能随手扔到河里——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火车上将东西交给了同伙。”
基蒂安一向是嘴巴比脑子快,听了波本的解释,她也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琴酒的言外之意,但仍不甘心白白被贝尔摩德嘲讽。她隔着紧闭的玻璃窗恶狠狠地瞟了贝尔摩德一眼,愤愤地回到车上,车门发出重重的“啪”一声。
“她确实将实验品交给了一个人,伦敦方已经调查到那人乘飞机来到日本,并躲藏在东京,自此几乎销声匿迹。”琴酒拿起方才掏出的手#枪,拨弄着安全栓:“因此那位大人下令,现在在东京的成员暂时中止手头的任务,主要精力放在寻找那位‘同伙’上。”
“喂喂,这个难度也太大了。”贝尔摩德摘下墨镜,向后一靠,“当时负责追踪的人,应该多少看到他的长相了吧?”
“很遗憾,他早有所准备,盗用了别人的身份乘坐火车,且进行了深度伪装,不过,虽然没看到真容,还是有几个可供缩小范围的特征。”
波本挑眉:“是什么?”
琴酒若有所思地盯着枪口看了一会,才回答道:“瘦高,出身较高,英语流利,身体灵活且反应快。
其他人面面相觑,这些虽然不是十分明显的表象特征,但仔细一想,好像已经能排除很多人了。
“还有,那人是左撇子。”琴酒补充道,将枪重新置入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