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公子休要信口雌黄!”
淳于越听到这顿时岂不大气出来,怒斥道,“古有娥皇女英,近……”
“你老母!”
嬴牧冷笑连连,直接怒骂一声。
“你、你如何能在朝堂之言如此粗鄙之语!”
淳于越气的脸色涨红,但堂堂儒学博士又不好骂回去,只得站在道德制高点指指点点。
“粗你老母!”
嬴牧又骂了一声,冷冷道,“古时期娥皇女英同嫁舜帝,只因两族皆为黄、炎之后!先祖迎娶楚氏外族,亦是同理!可你如今却要我大秦公主外嫁匈奴,意欲何为?”
“你、我……”
淳于越涨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大秦自先祖秦非子立国以来,历时五百余年!
五百年间,历任国君或开疆拓土、或励精图治,灭西戎、驭南蛮、退北狄、征东夷。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臣死社稷!”
“尤在陛下继任以来,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
“国势之尊,超迈前古!”
“可你如今却要我大秦与胡人和亲,你到底是何居心?”
“是要羞辱陛下,还是要毁我大秦国运!”
“我、我没有……”
淳于越被这一席话说的脸色煞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他突然意识到,如果嬴牧这一系列帽子真的扣死在他头。
那他只怕当真是到死都不能翻身!
“十六弟。”
扶苏见状,急忙前解释道,“老师他绝无此意,他也是为我大秦好……”
说到这,扶苏都不禁有些为难。
因为淳于越瞒着他做的这些事情,也实在是很难让他认同。
“牧公子,当真是口齿伶俐。”
李斯轻声叹气,眼中满是敬佩。
但在敬佩之余,又隐藏着一丝深深的忌惮。
连淳于越和魏征都被嬴牧说的哑口无言。
而且每一次对方都是引经据典,让人憋屈的同时却又无话可说。
他李斯并不一定口齿见长,自然也不是其对手。
若是这位牧公子与己为敌,必然也是一位极其难缠的对手。
“够了!”
政哥缓缓站起身,来自于千古一帝的威势瞬间震慑群臣。
“此事休要再提,就如牧儿所呀言!”
政哥一双鹰目环视群臣,冷冷道,“我大秦,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臣死社稷!此为祖训,尔等可知?”
听见政哥这么一说,淳于越顿时眼前一黑,心底泛起浓郁的苦涩。
完了,这下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