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哪懂那么多?被吓到直哆嗦,尿了裤子,而后哇哇大哭。
“哭什么哭?你爸妈怎么教你的?都不能自己厕所,送什么托儿所?”
刘副园长趁机责骂。
其他的孩子也被吓到,不敢说话,一个个可怜巴巴地呆在原地。
小颂颂低着头站在那里,眼泪珠子噗呲噗呲往下掉。
冉冬梅刚好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很是心疼和气愤。
当初父母带她们姊妹几个,不辞劳苦回国报效国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也都热爱自己的职业。
虽说冉冬梅只是一个托儿所老师,觉得自己大材小用,但对待工作她绝对认真负责。
“刘副园长,发生什么事了?”
姑娘咚咚咚走过去,护着孩子,大眼睛看着刘副园长,毫不畏惧。
“哟,小冉老师啊!这孩子老哭,尿裤子了,你弄一下吧。”
刘副园长嘴一撇,转身背着手走了。
冉冬梅弯腰看了看小颂颂。
孩子长得真乖巧,眼睛乌亮亮的。
“别哭了,来,老师帮你换裤子,烤棉裤好不好?”
“好……”
小家伙哽咽着点头,努力乖巧。
刘副园长心里始终有根刺。
无独有偶,李副厂长心情也是不佳。
这不,往日舒适的办公室座椅,现在边好像长了荆棘,令人坐立不安。
他抱着茶杯,看着桌面发呆。
“李文涛……哼,我得想个法子,怎么整治整治他。”
叩叩叩!
他抬头看去,许大茂站在门口,满脸谄笑。
“李厂长,您找我?”
“啊,哦,今天晚粮食局大院想要放场电影,你去安排一下吧。”
“好嘞厂长,还有别的安排吗?”
“明天下午,有领导来厂里视察,你作陪,我们一起吃顿饭。”
“没问题厂长。”
李副厂长明明是副厂长,许大茂每次都管他叫厂长。
以前听到这样喊,李副厂长都会眉开眼笑,可今天他始终一脸寒霜。
许大茂凑前,嘘寒问暖。
“厂长,您今天不舒服啊?我瞅着您这脸色不对劲呢。”
李副厂长翻眼皮看了看他,冷声道:“哼,别提了,今天出门就遇到晦气。”
“谁啊,敢跟我们李厂长找晦气,找死呢?”许大茂梗起脖子瞪着眼珠,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李副厂长摆摆手:“别闹腾,那么大动静干嘛?”
许大茂马点头哈腰:“是是,您说的对,不过这人到底是谁?您告诉我,我弄他。”
“有个叫李文涛的小子,你认识吗?”
“李文涛?”许大茂脸色唰一下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