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文涛,今晚老子弄不死你!”
一大爷、三大爷也来了。
见到锅被砸,都是很生气,也宣布晚开会处理这件事。
一整天,四合院的人班都心不在焉,讨论锅被砸的事。
下了班,大家都早早回家,齐集一堂。
三位大爷坐在八仙桌旁,气势汹汹。
其他人围成一圈,或坐或站,还有人捧着瓜子,边嗑边看。
刘海中今天气鼓鼓的。
往常坐在这里,他是替别人处理问题。
今天,他既是海瑞,又是原告苦主。
手捧着茶缸子,不住地哆嗦着。
二大妈站在他身后,威武霸气,就像过去大堂的衙役。
手里边,就差一根杀威棒。
“你们今天都知道了,二大爷家的新锅被人砸了。”
一大爷环伺众人,缓缓开口。
不得不说,这老头做一大爷,还是有一套的。
那张黑脸一拉下来,挺吓人。
刀刻似的皱纹,是岁月染的风霜,让小年轻们不由自主地就崇拜他。
李文涛站在人堆里,孩子送给一大妈看着。
一大妈就不爱凑这种热闹,而他也怕会闹出点啥乱子,误伤颂颂。
不知何故,李文涛总感觉,今天这事儿或许会和自己有关系。
另一个,日常今天还没做呢。
他将目光投向许大茂,后者恰好也看着他,坏坏一笑,露出个挑衅的眼神。
李文涛微微一眯眼,许大茂便浑身起毛,哼一声挪开眼神。
“德行!狗娘养的!”
他骂道。
“大茂,你骂谁呢?”
娄晓娥问。
“李文涛!草!”
“好端端的骂人家干嘛?”娄晓娥瞪了他一眼,“别惹事啊,看今天院子里这么多事。”
一大爷开完场,二大爷如丧考妣,悲痛欲绝地开口了。
“咱们院子里,都是一起生活多年的老朋友、老邻居、老同事,好多孩子,那都是我们两口子看着长大的。”
“我刘海中为人如何,你们都是知道的。”
“我真是脑不明白啊,谁那么记恨我,会偷偷把我锅砸了。”
“那可是我刚倒的一口新锅,啊,你就给毁了!”
“今天我刘海中把话撂这里,谁干的,站出来主动承认错误,我兴许还能原谅你。”
“当然了,前提是赔偿损失。”
“你要是不主动承认错误,再给我们查出来,告诉你,这事儿性质就变了!”
他干脆站起来,使劲拍着桌子,唾沫四溅地说着。
脱色的军绿毛衣,裹不住他的大肚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