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淳于越,嬴恒怒气冲冲的说道,
“尔食尔禄,皆为民脂民膏!父皇一统天下,让六国旧民都拥有保留了属于自己的土地。”
“废井田,开阡陌,让天下百姓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天地,拜托了的奴隶身份,打破了奴隶制!”
“而你们这些儒生却口口声声说要恢复周礼、恢复旧制、重开分封,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天下老百姓的痛苦。”
“你去问问他们谁还愿意成为贵族王侯封地下的奴隶,而不想成为一个拥有自己身份和土地的大秦子民!”
“你们个个身着华丽、不愁吃穿,却从未考虑这天下黎民百姓的生活,只是自私的为你们自己考虑而已,一直念叨的仁义我却从未看见,都是些何不食肉糜的满口荒唐言!”
“如此这般,只是心心念念自己的东西,不为天下万民着想,是大不仁!”
嬴恒缓了口气,继续说道,
“尔等第三宗罪,是为不义!”
“父皇将你们从以前各国旧地接引过来,没有怠慢你们,也没有对剩余六国贵族大开杀戒,父皇对你们仁义至尽,可是尔等呢!”
“知我大秦是以律法治国,在国家一统初期就定下的国策治国方针,是我大秦帝国统一的基石。”
“可是尔等个个想要破坏这块基石,只为想要将自己学派学说发扬光大,自私自利,完全不考虑我大秦之国势、不念及父皇对你们的仁义!”
“你们所说的义字呢?你们的道义呢?为什么在我秦国,在我父皇面前就没有了!”
“你们此举实乃大不义!”
没有停歇,嬴恒接着说道,
“尔之第四宗罪:不信!”
“尔等皆为父皇从各个地方请来的人才学者,父皇想让你们帮忙完成文化融合,发展秦国的思想文化,可是尔等虽然答应了,可是结果呢!”
“如今七年都过去了,尔等却一直搪塞拖延,完全没有将这事放在心,行这背信之举!”
“言必行、行必果!父皇一直都有践行,而你们这些满口人无信而不立、说人要有诚信之辈,却一个个行无心之事!”
“此乃尔等不信!”
深吸一口气,嬴恒神情饱满,状态良好,继续说道,
“最后一罪,第五宗罪:不礼!”
“父皇将尔等视为大才、人才、学者,以礼相待,待遇丰厚,未曾强迫你们做何事,还让你们参与廷议、商量国家大事,这是一个皇帝对你们最高的礼仪!”
“但是尔等之举呢?泰山封禅大典时,父皇遇雨淋湿,可是却遭到你们这些儒生的讥笑!”
“可是父皇并没有治尔等之罪!再往近说,你淳于越口口声声说为大秦好,为父皇好,所以数次罔顾礼仪,说是冒死直谏,其实就是为了你们儒家争取利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