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自己身集中地视线,扶苏表示这种场面都是小意思,早已经适应见怪不怪了,神情此刻很是淡然。
面对赢恒的问题,扶苏此刻自然拎得清现在哪一头重,哪一头轻,赢恒挖的这么明显的坑,像胡亥那种蠢货都不会跳。
胡亥突然后脑勺一发凉,有点想打喷嚏,内心想到,
“???”
“今天怎么老有这种感觉,难道是最近干的有点频繁了,看来得好好不补了。”
扶苏看着眼前随意站着的赢恒,后牙槽紧了紧,接着又向秦始皇拱拱手说道,
“当是父皇重要!”
“好!看来大哥还知道自己姓什么,知道这天下是谁的天下!”
赢恒向前一步,又开始神情激昂起来,
朝堂内此刻吃瓜的众位大臣一看,他来了,那个说的淳于越喷血的他来了!
此刻的赢恒进入战斗状态了,气势咄咄逼人!
“那兄长你既然知道自己身为父皇长子,为什么不为父皇着想!”
“身为父皇之子,却不为父皇考虑,在朝堂之公然抨击父皇决策,给父皇添堵,让这文武百官徒看笑话,此乃不孝!”
“身为父皇臣子,不为父皇排忧解难,却只想着天天将儒家的那一套思想生搬硬套到我秦国来。”
“或是换一种说法,想将儒家思想变为我秦国之国策,为父皇治理天下横加掣肘,此为不忠!”
“还有身为父皇长子,你却不明辨是非,相信儒家一家之言,从未去自己看看了解,就为儒家摇旗呐喊,一味听他人言语却不自己思考,人云亦云,说父皇不仁,此是不智!”
“你如此不孝、不忠、不智!我问你,这就是大兄学的儒家思想礼仪吗!”
“还是说,你将儒家思想全部学到狗肚子里了!”
“难道儒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还是说,教导兄长的儒家老师,是一个酒囊饭袋,更甚者是这儒家思想出了问题!”
赢恒的声音如同九天惊雷,在这朝堂之滚滚响彻!
而在本来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听着赢恒说话,希望可以找到其中漏洞,从而抓住,一举将赢恒辩倒在地的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