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读书人不少是有丫鬟给伺候洗漱的方方面面,苏致远一个自己动手的人当然是比不过的。
苏致远呆若木鸡的站在一边看着周围看着他的一帮人,没有说话,王府诗会的李公子乃是小王爷,笑呵呵的走上前来,出声道:“原来阁下就是题临安邸的作者,真是久仰久仰。”
明明没有久仰非要这么说,你说这是礼节呢?还是虚伪呢?
苏致远并没有在意,而是说道:“大家各忙各的,我只是路过打个酱油,不打扰各位。”
说着他就想拉着方不平问下秦牧在哪里,可是显然其他的人没打算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放过苏致远这个酱油党。
长安诗会马公子拦在前面,“唰”的打开扇子,施了一礼道:“致远兄这行色匆匆的样子,不知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不过这到花船诗会之上说打酱油的,致远兄还是第一人啊。”
这些人都不知道打酱油是什么意思,不过这几个人情商很高,都没有问。
苏致远看到了远处自己署名的题临安邸诗句,暗道原来是这首诗的原因,今天是对诗会,想必也是这首诗的风头所致。
“不错,这首诗就是我写的,诸位觉的有什么问题吗?”苏致远话锋一转,爽快的应了下来。
“今日我等齐聚这里,能碰到致远公子这样不拘一格的才子倒是我们的荣幸,我们何不进船中坐下边聊呢?”这时说话的是书生诗会的王书生,不仅人长得俊,而且深得不少名姬的爱慕。
苏致远一看这都这么邀请了,自己不去也是不给面子,当下就答应道。
一共五个人,四个诗会的领头人和苏致远坐到了船中,里面有果脯,香炉还有蜜饯和茶水,甚至还有温着的小菜,不得不说这帮人会享受的简直没有人性,苏致远看的只有羡慕的份。
船中是一个不大的桌子,几个人围着坐,不过这个坐是盘腿坐,要脱去靴子的。
这个时代的靴子都是高筒靴,这样场合穿布鞋的几乎没有,而且这个时代也有袜子,都是白色的布袜,厚厚的一层。
这一盘腿脱靴子就坏事了,苏致远是个向来自在的人,所以其他的人穿着袜子,可是他脱去靴子就剩下了赤脚,相比较而言,他可能是唯一个把靴子里面鞋垫垫的很软的人。
这一脱鞋就是味,虽然不大,但是其他几个才子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有的打开了窗户,有的把香炉拿了过来,显然苏致远的情况再次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李公子忍不住了,笑道:“致远兄还是独领风骚啊。”
王公子附和道:“确实,确实。”
苏致远:“哪里哪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