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乌鸦嘴?”边德问。
“不是。”任慈摇头。
“那?”
“他媳妇是。”话说到这里,任慈结束了这个话题,“好了,不说这个了,如果有机会和他们见面的话,你们就知道了。现在,我们还是说说地狱之都的事情吧。”
话音落下,任慈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不仅任慈,任何一个人谈及地狱之都这个地方,都会谈其色变。
边德的声音沉稳了下来:“等到了7星地狱之都,我们要从哪个方向闯入其大气层,方向以咱们12星为参照物。”
“吕同学。”任慈突然声音温和了下来,虚心地请教吕小棠,“你能不能预测到莫莫她会从哪个方向闯入地狱之都的大气层?”
人在没有答案的时候,愿意相信这世上一切他从前不相信的东西。
比如当下,任慈也开始相信吕小棠是预言家,或者说希望她真的是预言家。
只见,吕小棠摇了摇头说:“我预测不到,我只有将手心放在一个人额间的时候,才能看到这个人未来的短暂瞬间,而并不是随心所欲的进行预测。”
闻言,任慈的目光有些失望,但随后他便将脑门朝前伸到了副驾驶和驾驶位中间的空隙处。
边德楞了一下:“任慈你干嘛,,你别想不开寻思呀。就算不知道夏莫颜闯入的方向,我们也还有别的办法呀,你不是和夏莫颜绑定了光脑嘛。你可以用光脑探测她的位置呀,只是会耽误些时间而已。”
“谁说我要寻死了?”任慈有些无语,然后接着说,“我是让吕同学探探我的未来,看她能不能再看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