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气炸了的房俊,众人没有在言语,一同向着长安府衙门走去。
褚遂良有些没办法了,连忙叫人进宫里,王家还有房家禀报,虽然他也想做个强项令但是没办法啊,五姓七望的王家他惹不起,房玄龄这人他也不敢惹,都是尸山血海杀出来的。
别看房玄龄脾气好,但是这明显的人家儿子没错啊,再说了就算有错,都是平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他也得偏帮不是。
很快几人便到了长安县衙,现在这王修酒也醒了,心里也有些慌张。他这事吧也是事出有因,还不是那玉米给闹的,1石比15石,就是王家的世家底蕴也有些伤筋动骨。所以也就削减了家族子弟的用度,今天他本来是想去青楼楚馆,找个相熟的清倌人喝酒赏月,吟诗作对的。结果去账房哪里支了银钱,比以往少了一半,青楼楚馆是去不成了自然心里不满。知道了事情原委再加对对子没对过,恼羞成怒之间做了这个事情。
现在想想都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好,想想自己那威严的家主爷爷,不由得的就开始哆嗦起来。
“俊哥儿,你看那小子,吓哆嗦了。”长孙冲笑着说道。
房俊洋洋得意想道,五姓七家,现在除了名声,好像都没有什么东西了,不足为俱了。可转念一想也不对啊,这李二也不是易与之辈,不可能一群草包也收拾不了啊。
想了想房俊不在说什么了。且看看形式吧。
长安王家别院
一个仆人慌忙的跑了过来大声喊道:“家主,不好了。”
王敬直在喝着刚煮的茶,放下茶后说道:“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怎么了?说吧。”
“修少爷,给房家大少爷打了,长安令派人请您去衙门。”仆役慌慌张张的说到。
“给谁给打了?就是房遗爱他大哥?”王敬直直接给茶打翻在地。
“听说小少爷,参加诗会,对对子没对过人家,直接恼羞成怒,用酒坛子给房遗直的头给打破了。偏偏房遗爱在边那屋喝酒,而且少爷还说,还说……”仆役有些不敢说了。
“说什么了?”王敬直问道。
“少爷说,房遗直欺人太甚,说房家当五姓七家软弱可欺。”仆人小声说到。
“胡闹,他有什么资格代表五姓七家?房遗爱也听到了?去给管家给我叫来!”王敬直有些愤怒的道。
仆役连忙下去,告诉了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