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太平间的门被打开,从门口走进来七个穿着运动服的男女。他们拿着朱砂绳,木剑和一把带消音器的手枪。不知怎么回事,每次我看到那把手枪,总有种汗毛倒竖的感觉。
居然有能让身穿地府官服的我都本能地忌惮的东西,看来这七个人不简单。
本来看到朱砂绳和木剑我还以为是道门的后人,但那把手枪打消了我原本的判断。
道门之人的法器大多是会散发出一种威严或是道门中人的虔诚苦修的气息,但这些人的法器却给我一种下意识的厌恶和恐惧的感觉。
这些人绝不是什么正道人士。
他们都取出一副眼镜戴上,我暗道不妙,那眼镜的夹层有牛眼泪。
双手掐诀,使出一个隐身咒,同时拉住徐卢的胳膊,让他也隐了身。
眼见那七人中的两人取出两个手电照在墙壁上,强烈的光芒让他们陷入了暂时的失明。一个女子骂道:“woc,把手电亮度调低,shabi,ntm想死早说。”
手电上映照出两个奇怪的图案,既不是道门的驱魔符箓图案,也不是佛家的梵文。反倒有些像东瀛文字。东瀛人?不对,刚才那女子的骂声突出一个字正腔圆,不像是东瀛人。
被骂的人刚想还嘴就被一个严厉的声音打断了“行了,喊什么喊,赶快把东西带走。要是因为哪个人的问题出了乱子,都tm别想好过。”
声音来自一个中年人,就是他腰间别着那把手枪。
说罢中年男人戴上了手套,在手电光的照射下走向了太平间的一个角落,剩下的六人急忙跟上。
我的视线随着他们移到了角落,在房顶上看到了角落放尸体的床板下面贴着一面镜子。
中年男人在床板下一顿摸索,将镜子取了出来拿在手上,并指着原本镜子正对着的地板。吩咐道:“打开。”两个拿木剑的把地板撬开,露出下面的土和被土包裹着的一个木头盒子。
就在中年男人取走镜子的同时,周围的煞气浓度就在以一个可怕的速度在增长。直到地板被打开,露出里面的木头盒子煞气浓度提升到了原本的五倍。相比于现在来自煞气的压迫感,那把手枪给我带来的不适感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就在这时,中年男人一声令下,手电的光被聚焦在最小的一点照射在木头盒子上。但即使是这么强的光,也像是在夜晚拿手电对着天空照射一般。光被木头盒子吸收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遗漏。
而盒子也开始晃动,四周开始出现黑色的雾气。中年男人将手中的镜子对准盒子,镜子中发出一道暗红色的光芒打在盒子上。盒子顿时恢复了安静,就连附近的煞气浓度也开始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