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话一刚落,一群金兵怪叫着打马便往东丈杀去,一群人纵横交错,驭马的技术相当了得,而马背上站立着的东丈却丝毫不惧,甚至冷笑出声:
“那便不错了,今日便将你们这群蛮夷打杀殆尽。”
“臭小子,看爷一刀把你斩落马下!”
一骑兵纵马奔向东丈手中不断挥舞着弯刀,临近东丈竟然身体往马腹一弯手中弯刀奋力往东丈双脚砍去,这驭马技术一看便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了。
但弯刀还没能触碰到东丈的双脚握着刀的手便已齐根飞上半空,人还没嚎叫出声脑袋就已被东丈一剑刺穿脑袋,拔剑的瞬间带出不少的红白之物,人也随之坠下马背,说时迟那时快,其实也就一瞬间的事情,刚刺杀一人又有两骑从不同的方向对东丈挥刀而出。
这群金兵虽都没什么内功修为,但长年累月练的就是军队里的合击之术,你来我往,从不给对手有任何的喘息片刻,寻常武林人士碰到也会有着诸多麻烦,一个不慎可能还会着了他们的道。
此时面对前后挥砍而来的弯刀,东丈立刻放弃原有的马背,一个纵跳避开两把寒芒钢刀,人在空中一个反手剑就把一骑金兵的脑袋整齐划开。
在快要跌落地面的时候左手一把抓住往前奔去的马尾借着反作用力人又瞬间蹦上了吃痛的战马身上,蹲屈着身体注满内力的长剑立在身前格挡住两把挥舞而来的弯刀,而后迅速反手一剑把其中一骑削去了脑袋。
战马纷飞,只一瞬的时间十五人的小队就被东丈轻易斩去三人,看着衣袖染血的神秘少年,络腮胡知道这次是碰到硬茬了。
又开始重整队伍围住东丈不断游离,寻找机会重新出击,而东丈则是又在马背站起了身随手甩了甩长剑上的血渍,手提精钢剑面无表情的看着游离在四周的金兵铁骑。
冷厉的眼神一眯,心中已经有了快速破敌的对策,这伙金兵全都在打马顺时针以东丈为中心围着转圈,而东丈夜以继日的练着拔剑术所追求的就是一个快字,快速斩敌之术。
这次心下有计之后就不在等敌上前,而是开始了主动出击,只见刚刚还在站立的东丈此时蹲下了身子,双膝暗暗蓄力,长剑反握在手,眼神冷峻的看着游离身边的金兵。
看到东丈这个动作的时候队长络腮胡不禁面目一凝,不由大声喊道:“大家小心,他要出手了!!”
但在声音还没发出之前,东丈已经像一把离鞘之剑飞向了临近的一骑金兵,双腿巨大的作用力把原本站立的战马都给蹬翻了,在那个金兵不可思议的眼神下反手出剑瞬间就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踢翻无头尸体,东丈长剑瞬间反手为正,屈膝往前方的马背上纵跃而去,因为马队是围着的一个圈,所以东丈面前的金兵皆是背对着自己,每踏上一个马背就带走一个生命,无一例外。
等东丈快速的斩杀了七八个金兵后,队伍才顷刻间反应过来,众人纷纷勒住缰绳打马立住,但也已为时已晚,此时整个小队只剩四五骑金兵,对东丈已经造不成围攻之势。
为免他们心生退意,东丈索性飘然下地,仗剑冲向了余下的金兵,仗着内息深沉,提着一口气便往马堆里扎去,左晃右闪之下,四匹战马均被东丈轻松割断了喉咙,只剩络腮胡驭马险险避过了东丈的割喉。
看着跌落地面的四个金兵,东丈轻笑着便欺身上前,离开了战马的加持,训练有素的金兵在一身修为的东丈面前也就犹如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只一个照面便都被东丈快如闪电的出剑带走了脑袋。
而唯一坐在马背上身经百战的络腮胡也终于被东丈杀得胆了寒,脸色急急一变,勒住缰绳调转马头就要逃离现场。
而东丈只是甩了甩剑上的血渍,看着络腮胡调转马头欲要逃离,轻声说道:
“你逃得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