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看她这反应就知道她俩是认识的,于是撇撇嘴,继续直言不讳:“所以你们是爱人关系?那怎么不听你提起过?”
他与藤花在山上生活了两年多,藤花很少提起过去的事,整日不是陪着灶门家的孩子们,就是摆弄树下的花草,照顾路过的小妖怪,忙碌的很。
藤花一听,沉默了。
突然想起两年多前在柱合会义上发生的事。
那不是多么令人愉悦的回忆。
其实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的她太冲动了,根本没有给义勇说话的机会,后来义勇不来找她,她便以为义勇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昨日在山上看到义勇风尘仆仆的样子,她想,义勇是不是总是马不停蹄的做任务,根本就没怎休息?
所以,这两年间,不是对方不想找自己,而是,太忙了?
不知不觉,藤花开始为义勇辩解。
可又觉得不对。
她为什么要为那个闷葫芦找借口啊!
这两年自己音讯全无,对方都不来着自己,难道不是他该解释一番吗?
越想越气,藤花忍不住一拳捶在地板上。
因为力道太大,粉拳直接捶穿地面,在榻榻米上留下一个显眼的拳印。
斑:……
正巧,酒菜都上来了,斑也没心情去关注藤花的感情问题,只一心喝酒,很快就喝醉了,还尽说胡话。
什么‘我知道你很在意他,你这丫头预期闹别扭,不如说清楚。’
什么‘年轻的小夫妻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合的,有什么不能说开的?’
什么‘我看那小子就是闷了点,其实看这还不错,我今天还看到他在树下回忆你们的过去呢!’
听的藤花额角青筋突突,最后实在受不了,用藤蔓卷起他就扔到了外面。
斑也不觉得疼,一边和一边耍酒疯,开心的不得了。
藤花看到这酒鬼就心烦,刷拉一声关上门,眼不见为净。
炭治郎是个行动派,他说要学习杀鬼术就一定会学,于是第二天,他就背着个竹篓,带着妹妹赶往狭雾山了。
藤花说会护着他们前去,就一定会办到。
义勇亲自看他们离开,也没等到藤花与他说一句话,忍不住反思,自己,好像又惹她不高兴了。
身侧我这刀柄的手微微用力,最后颓然放开。
想到自己还有任务,便转身去做任务了。
至此,两人两年后的第一次见面,没有过多的交流,竟就草草分开了。
藤花回头间,就看到义勇向另外一边去了,顿时很是气闷,将脚边的一块石头踢开,动静大的炭治郎想不注意都难。
他眨巴眨巴眼,认真而关切的问:“藤花姐,你怎么了?”
藤花顿住,突然觉得自己纠结个鬼,面上尤带不爽,皮笑肉不笑的道:“没事啊!”
炭治郎:……
不,那一副阴森的要杀人的模样,绝对不像是一点事儿都没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