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是最好的调剂,连空气中仿佛都蔓延着丝丝甜甜的味道。
季浔渊黑眸里流淌着黯火,仿佛要将身下的女孩吞噬。
炙热的吻从唇角蔓延至脖颈,一路往下……
窗外冷风呼啸,寒意肆虐,细碎的雪花纷纷扬扬在空中飘荡。
夏清怡大脑一片混沌,男人沉着嗓音,不停的在她耳畔低唤她的名字,她浑身发软,仿佛湖畔边摇摇欲坠的树叶,风浪狂击之下,飘落在湖面上,成了一片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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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夏清怡是饿醒的,她昨晚几乎是后半夜才睡下,可能是消耗体力太多了,肚子一直咕咕噜噜的响。
她除了腰有些酸,身上清清爽爽的,睡衣都穿好了,夏清怡红了红脸,肯定是季浔渊帮忙的。
拢了拢脖子里的头发,夏清怡下床拉开窗帘,她抬手将玻璃氤氲的一层白雾擦去,寒风席卷着素雪,铺天盖地,外面俨然一片冷白之色。
竟然下了这么大的雪。
环视了一圈没找到季浔渊,夏清怡鬼使神差的进了他的书房,推门而入,空无一人,只有书桌上大喇喇放着一本打开的黑色笔记本,凛风调皮的从窗户里钻进来,吹翻了几页,最后定格在某一页上。
熟悉的字体,遒劲有力。
夏清怡的心狠狠揪了起来,从头往后翻,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的从眼角顺着脸庞滑落,最后滴落而下,打湿了纸张。
她吸了吸鼻子,冰凉的指尖拂过眼角,合上笔记本,原封不动的放回了原处。
原来,那些年真的不是自己的单恋……
厨房传来一阵清淡的香味,夏清怡倚在门槛上,盯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弯了弯唇角。
他劲瘦的腰间围着围裙,动作笨拙的给马婶打下手。
察觉到什么,他缓缓转身,挑眉问道:“醒了?”
随即看到夏清怡身上单薄的衣服,他皱了皱眉,阔步走来:“不冷吗?”
“怎么不多穿点?”
“眼睛怎么红了?”
“季浔渊,你真好。”夏清怡双手环住季浔渊的腰,头轻轻的埋在他的胸膛里,听着他有律动的心跳。
马婶捂着嘴笑,悄悄走了出去,不打扰小情侣独处。
当夏清怡回到姜家别墅时,被家里人的阵仗吓了一跳,简直就是三堂会审,姜老太太端坐在沙发主位上,扫了眼夏清怡手上的戒指,才悠悠问道:“那小子什么时候来提亲?”
“快……快了,他去接伯父伯母了。”夏清怡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忽略掉几人别样的目光,赶紧小跑着上楼溜回了房间。
季浔渊的父母是从国外坐飞机直接赶到蓉城的,昨晚到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雪花刚飘来,他们随意找了间酒店下榻。
两人听说他们大孙子都有两个的时候,恨不得把季浔渊身上戳出个洞来,这么大的事怎么都瞒着不说?
“咳,我当时激动的给忘了,后面也没想起来。”季浔渊摸了摸鼻子。
一家三口带了一车的礼物赶去姜家,季浔渊的父母先是给姜老太太赔礼道歉,随后双方谈起了婚事,季家的彩礼绝对丰厚,姜老太太没什么不满意的,但看到彩礼单子上说给夏清怡百分之十季氏的股份时,她还是狠狠惊了一下。
她倒不是贪图他们季家的财产,但他们这么做,无疑是重视她的外孙女。
婚事商谈的很顺利,两家人一起吃了饭,季家父母搂着萌萌和然然,喜欢的不行,当即决定不出国了,就在家里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