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的所有强大的咒术师都出现,只为了将诅咒之王祓除。
但既然称之为诅咒之王,又哪里有这么容易被祓除。
这几乎是场碾压的战斗,宿傩根本就是在虐菜。
这就是当代最强大的咒术师们?
“真弱啊!你们!”
宿傩杀红了眼,但咒术师们也是有备而来。
宿傩被封印了。
他的肉.身被摧毁,二十根手指化作了特级咒物。
但是予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是通过窗户向窗外眺望,听着鸟儿们的欢呼。
“是她吗?”
“是她,我绝对没有记错!”
“她好漂亮啊…”
“那可是妖女!你也被蛊惑了?”
楼下变得嘈杂了起来,鸟儿们的歌声也变成了惊恐的嚎叫,可它们都没有离开。
一只胆大的鸟儿飞过来叼她的衣袖,想让她赶紧逃走。
与此同时,房间门终于在撞击中,化作了可怜的碎片。
“妖女!受死吧!”
被宿傩长期迫害的村民们得知宿傩被祓除之后,将愤怒化作了针对女孩的利刃。
明明予樱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但他们都伤害不了予樱,因为他们不是世界的孩子。
村民们更加确信了少女的不正常,倾尽所能的想要杀死她,最后都失败了。
“埋了吧…”
“喂喂,这样怎么解气啊!我们的家人都被那个恶魔杀了啊!!!”
“但是她也是怪物啊!我们杀不死她啊!!!”
一个村民开始崩溃,其他的村民自然也被动摇的军心。
“埋了吧。”
“埋了吧。”
他们一起出钱,买了口坚固的,贴满了符纸的棺材,将本来含苞待放年级的女孩放了进去,死死的钉住。
永远不要再出现了!
村民们用着最恶毒的话语诅咒着女孩。
予樱不知道为什么村民们要这么对待她。
她感觉空气逐渐稀薄,坚硬的棺材顶上是更多更重的土壤。
予樱,做错了什么吗?
在失去意识之前,女孩无助的想到。
——
自然怜惜着女孩,连天空都在哭泣。
雨滴冲刷着山林,一遍又一遍,千年来自然的力量让那棺材重见天日。
可予樱太累了,她推不开被死死钉住的顶板。
“最近总是下着暴雨呢。”佐野真一郎看着窗外的暴雨,这么感叹道。
万次郎还打着瞌睡,并没有注意哥哥在说什么。
“艾玛还想去海边玩呢。”艾玛站在真一郎的身边,也看着窗外的暴雨不开心的说道。
爷爷背着手站在旁边。
“这几天别出去了,真一郎你看着他们。”
如此的暴雨,引发洪灾也是轻而易举,爷爷皱着眉,似乎也没见过这样的大暴雨。
天空几乎被乌云压低到无法喘气,真一郎想了想说道,“就像在为谁而哭一样。”
佐野万次郎被一声惊雷吓醒,对打扰自己瞌睡的雷电也只能无能狂怒。
“天空能为谁而哭呢,骗人。”
“哈哈,万次郎你醒了啊。”
——
“这样,爷爷不会生气吗?”艾玛手里拿着三把伞,都是应对暴雨的好伞,而她也穿着自己的雨衣,看着正在穿雨衣的两个哥哥。
“可是你不好奇吗?为什么惊雷只打在那座山上。”真一郎笑了笑,“再说了本来我只打算一个人去…”
“不行!”
“不行!”
万次郎在这种时候总能与艾玛达成共识,两个孩子固执的认为自己已经不是孩子了,不可以让哥哥一个人出去。
很危险啊!
最后真一郎也只能妥协,暴雨已经小了很多,天空也不再翻腾着滚滚雷云,“那一定要跟紧我哦。”
“好!”
佐野真一郎执著的要去一探究竟是有原因的,不远处的那座山,其实算是他与同伴们的秘密基地。
那座山一直都很神奇,佐野真一郎一直都知道的。
有一处地方极为美丽,要真一郎来形容,那就是等待着意中人见面的闺中小姐,总是以最完美的姿态展现给她喜欢的人。
女为悦己者容?
真一郎知道这多半是自己的幻想,可他忍不住去想。
走上山,眼前的一幕却让真一郎有些震惊。
“哇,土地像是被翻了一遍。”万次郎感叹道。
是的,这一篇土地像是被什么东西翻找了一遍,连旁边的植物也被破坏,而被翻动的边缘有一条向山下滑动的轨迹。
真一郎从滑落的地方往下看,下面是深沉的湖水。
“万次郎,你保护好艾玛,我去去就回。”
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东西在湖水之中。
万次郎想要阻止真一郎,可真一郎已经跟随着轨迹跳进了湖水之中。
“Mikey!”艾玛没忍住尖叫了一声,万次郎只能拉着艾玛的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