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笑道：“你以为我会变成什么样？自视尊贵看不起你们郑家，还是提防你利用我们的交情从我这捞好处？”

郑同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办法，你来地府之后，引起的轰动太大了，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以前一样跟你相处了。”

“我们俩的交情，不至于这么脆弱。”方默淡淡一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在阳间的时候我们贯彻了几十年，现在到了地府，一样有效。”

当年方家和京城王家大斗的时候，是郑同凯力排众议几乎堵了整个郑家在最关键的时候帮助了方家，才让方家最终赢了王家，并成功跻身一线家族。

这份情义，方默以及方家都从未忘记过。

郑同凯大笑道：“哈哈哈！说得对！是我矫情了！！”

他不再有许多顾忌，说出了心里的疑问：“有个问题我憋了很久了，现在地府网络那些传言……有多少是真的？你真的掌握了获得军火的特殊方法？甚至有传言说你已经被冥府收编，还获得了阴帅级别的特殊身份，真的假的？”

方默笑道：“大部分……都是真的吧，不过也不算收编，算是合作吧。”

“合作……”郑同凯目光微闪，“你能给冥府持续提供军火？好家伙，你们方家要做地府指定军火供应商啊！”

方默道：“差不多吧。”

郑同凯愣了半晌，然后竖起大拇指道：“你牛逼！！”

见对方随后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犹豫模样，方默点破道；“你想问我是怎么获得军火的吧？”

“就是好奇……”郑同凯讪讪道，“如果不方便说的话也没事……”

方默不在意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网已经有人总结过了。”

郑同凯一愣，迅速在记忆里搜素了一下，然后道：“正统祭祀者传承之人，以及……足够纯粹的信仰祭祀？”

方默点头。

这些信息，他几天前就在地府网络看过了，甚至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人说过，只是最近因为他而重新被人翻出来而已。

得到方默的肯定，郑同凯眉头微皱，喃喃道：“真是这样？就这么简单？不对，条件虽然简单，但想要满足，却千难万难，就算知道了，也无法复制……”

‘通灵印’的正统传承者，虽然稀少，但还有机会找到。

但另一个条件，却更难无数倍。

郑同凯死了也有二十多年了，接受了这么久的子孙祭拜，他很清楚‘足够纯粹的信仰祭祀’这一句简单的话有多难。

郑家的子孙已经算是孝顺的了，可即便是刚死那会儿，子孙心最诚的时候，郑同凯也能感受到他们祭拜时心里的那些杂念。

唉……

算了，与其奢望复制方默获得军火祭品的方法，还不如直接跟对方讨要或者购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