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在傻柱的身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裤衩。
他再猛地睁眼,不可思议的又看了一眼,“难不成,这跟苏白有啥关系?”
“许大茂,你在外面干啥呢?还不回屋。”
“哦哦,来了。”
他随便应了一声,然后拴门闩就床躺下了。
但他没有立即睡觉,而是睁着眼睛继续想。
心道,难不成是苏白记恨我次冤枉他偷鸡,正巧看到了傻柱找人扒我衣服,然后又把他扔出去的裤衩放在秦淮茹下班可以见到的位置,利用她的占便宜心思,让她把我的裤衩带回来送给傻柱,所以才这样在大会整我,让大家都误会?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咬着牙深呼吸,双手攥拳,好你个苏白啊,我就诬赖你一下,不是都道歉了吗?你还布了这么大一个局整我。
娄晓娥听着枕边传来大声的呼吸,闭着眼睛不耐烦的问:“许大茂,你好好的不睡觉,干什么呢你?至于用那么大气呼吸吗?”
许大茂稍微摆正身子,侧头看她,注意到她的身子是往另一边侧,就轻吐口气,“哦哦,没事,你睡吧,我刚才鼻子不通气。”
他再次回过头,看向苏白家的方向。
心想,苏白,这件事铁定跟你脱不了干系!必然有你的事,你这个土包子,整我还看我笑话!你也给我等着!
他并不知道事情到底啥样,反正先把他们的账给记。
然而,刚闭眼没一会,他的脑海中就再次出现光着膀子露出文身的苏白。
心里打了个颤,突然精神。
随后换身去找娄晓娥,“媳妇,我想……”
苏白家。
“哎。”胡兰英打了个哈欠,“他们也是不嫌累,一件事分几次吵。”
“哼,许大茂不让她安心,她不就闹了?”苏白觉得这都正常。
他知道娄晓娥这人从小接触教育,知书达理,如果不是被逼急了,也不会这样。
“当家的,你在厂里,知道傻柱扒许大茂衣服的事吗?”
苏白淡然笑笑,他懒得多管这种事,“没在意那么多。”
“嗯也好,咱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老太太也说别让咱们跟他们纠缠太多,省得惹一身腥。”
“咱们也歇了吧,你明天还得干活。”
胡兰英喝了口水,就去里屋铺床去了,没再多说。
一夜无话。
第二天。
苏白和胡兰英一起出门,她去集市买点菜。
来到中院长廊。
同时,傻柱关了门,拎着饭盒就出去了。
他瞥了眼正在刷碗的秦淮茹,看她要转身,就立马收回目光。
秦淮茹听到声响,想着昨天雨水说会帮自己疏导一下傻柱,就想着试探一下,“柱子,你走这么早啊。”
然而,他没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