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品也意识到这一点,努力回忆着,不知怎么先从自己的工作开始回忆,想起自己的工作眼角都不由自主的骄傲了起来。记者,暗访届金牌大记者。
记者是什么,暗访又是什么。
记者就是报道一些发生的事情,暗访记者则是深入了解坏人做的坏事,并举报出来。
那不是跟斥候一样吗,发现敌情,汇报敌情。
咳,这天没法聊了,累了,真烦了,赶紧毁灭吧。
男孩感觉自己说错了话,小心翼翼道:那大叔知道怎么来这里的吗?
吕品想了想,自己是在追查十多岁少年失踪案,发现被拐少年都运到另一个国家的大山里,那里是个黑砖窑。百十号少年在武力威胁下干着苦力,吕品报案当国警方,没人理会。于是只能装扮成烧砖的技术工人暗访获得所有证据,准备公布天下这一毒瘤。
半年收集的证据都已齐全,在暗暗发送的时候被人发现,自己没跑掉,最后被打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活活打的晕死过去,晕倒前好像听到了警车的声音。
大叔,你真是一个好人,男孩眼眶微红道。
吕品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体可能已经死了,那这个男孩是不是也死了。
男孩抹了抹根本没有的眼泪,看见大叔想到死这个事也是一惊!慢慢恢复的男孩自言自语道:我是跟着义祖父丁原得到大将军何进的手谕去剿灭十常侍,刚行到孟津渡时,斥候汇报大将军何进被十常侍杀害。义祖父当即下令,清君侧,灭杀十常侍,为大将军报仇。催促骑兵先行,步兵与辎重紧随。
只是半路义祖父的亲卫队长丁河大哥给了我一小袋炒豆子和半囊蜜水,那蜜水真甜。马匹还在疾行,我豆子和蜜水都没吃喝完,肚子右边忽然搅痛,看到父亲到来,本想说话的,忽然剧痛使得眼一黑,再睁开眼就是来到这里了。
二人同时意识到各自的状态。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意识突然的安定,最怕记忆混乱交错失去了我自己,最怕忽然消失了我自己。(特然好想你—魔改版)
二人处在混乱的状态中,一万年,或是一瞬间!异变突起,男孩突然倒地,脸色扭曲到一起并大叫道:大叔有人在划开我的肚子。
丝丝暖流又流入吕品的身体里,还没细细品味暖流的吕品,便听到男孩更大的惨叫。
男孩疼的在地来回打滚,不知怎得就滚到吕品身,疼痛瞬间减轻了一半,身体里漂出一丝丝不知名的东西被吕品吸收,也直接被男孩忽略了。
切腹,割肠。痛苦迅速爬吕品的意识,想叫却发不了声,想蜷缩身体发现不能如愿,想要晕厥也做不到。吕品默默忍受时,那一丝丝暖流不停流入身体,痛苦与舒适这两种状态来回淬炼着吕品的神经,连时间都被忽略了起来。
时间不会为谁停止自己的脚步,只能是被人遗忘片刻,再出现时,就会如水银泻地般,倾倒而出。
男孩看着自己渐渐透明的身体,好像明白了什么,疲倦的问道:大叔,后来你口中的吕布最后什么结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