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涟这时脸的汗都下来了。他知道自己等人这次来就是来逼宫的,而且料定了朱瞻基是不敢不答应的,所以理由都是些蹩脚的理由。
如今军队都回去了,五万三千营的人还在路,京城根本就没有可以用的兵力,他们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出来的。
杨涟脸色难看的看着面一脸镇定的朱瞻基内心只有一句话。
他怎么敢,怎么敢如此!
啪!
一颗臭鸡蛋十分精准的打在了赵达的脸。
百姓中一个中年妇女站了出来,对着前面的几人狠狠的骂道:“狗官,不知你还认识我吗?当年就是你将我公公一家三口都杀害的!”
“如今你还张着嘴说什么为了百姓,为了大明,那些人明明就是贪官,钱谦益的家中儿子何小妾有染,管家和自己的妻子有染”
“这样的一个连家中都管不好的人能是一个好人吗?当时那么多的人台控诉,难道诸位大人的耳朵里都是赛驴毛了吗?”
“颠倒黑白,颠倒黑白,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打他!”
“对,打他!”
砰砰砰!
臭鸡蛋,各种烂东西朝着面开始甩了起来。
“你们,你们这群刁民...”
“大胆!”
“赵达,此刻乃是问阙,百姓在侧,尔居然辱骂百姓!”
“你该当何罪?”
赵达换恶化你颤抖了下猛的转身苦笑着道:“微臣一时口误,微臣有罪!”
朱瞻基冷笑着道:“你确实有罪,你是非不分,你颠倒黑白,身为大明的官员,豢养刺客,贪墨了战死士兵的抚恤,如今还敢在这里狗叫!”
“纪纲!”
“属下在!”
“皇明祖训令,凡贪墨士兵抚恤者,该当何罪?”
纪纲愣了下大声道:“皇明祖训,凡贪墨超五十两者,剥皮实草!”
“赵达贪墨几何?”
“启禀殿下,赵达贪墨军饷,士兵抚恤,各地救灾银两,总计三百万两!”
”砰!
朱瞻基将自己手里的册子狠狠的甩了出去骂道:“;拉下去,按祖训剥皮实草,悬挂于京城衙门!”
“夷三族!”
纪纲点头拜道:“属下遵命”
“来人呐,给我带下去,行刑!”
很快几个锦衣卫来拉着此人就下去了。
赵达全身已经没有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