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他们同时给掀翻的另外四对母子,却全都受了伤,有两个伤还很重。
对于杨雪母子一点伤也没有的事,所有人都觉得非常奇怪。
杨雪自己也奇怪。
不过她记起落地时,脖子处发热,然后热流包裹全身的事。
“难道是那个玉饰?”
她解下玉羊一看,那只玉羊裂开了。
她不明所以,立刻给执剑者打了电话:“我和多多也给掀了起来,飞起来好几米,跌出去十多米,但一点伤也没有,而其他几对母子都受伤了。”
杨雪说了情况,也把飞起来时,脖子处发热的事说了。
“没错了。”执剑者道:“就是那个玉羊在保护你,问号当时就说了,那不是普通的玉雕,是法器。”
“真的啊。”杨雪道:“阿弥陀佛,得亏有他的法器,否则我和多多今天就要住院了。”
执剑者从来不信这些,这会儿却也跟着念了一声佛。
他当即就给肖问吉打电话:“问号,你早算出来是不?”
肖问吉道:“嫂子和多多没事吧。”
“你果然早就算到了。”执剑者感叹道:“多亏你给了她那个护身牌,否则就麻烦了,晚间有空吧,到家里来吃饭。”
“行啊。”肖问吉笑:“只要你请客,我就有空。”
执剑者大笑:“五点半我来接你。”
“六点吧,六点下班打卡。”
执剑者早就六点来了,接了肖问吉到家,杨雪和多多都回来了。
杨雪中午没把肖问吉当回事,只是执剑者的客人,她也抱着习惯性的礼貌而已。
这会儿,可就完全不同了,一脸的感激,牵着多多的手:“多多,我们给叔叔鞠个躬,谢谢叔叔。”
多多很乖,真就给肖问吉鞠躬:“谢谢叔叔。”
“多多真乖。”肖问吉拿出一个雕着老虎的玉牌:“叔叔给你个小玩具。”
执剑者一看,眼晴亮了,当即就让杨雪找了个绳子,穿了玉虎,给多多挂。
杨雪却有些担心的问肖问吉:“问号,多多不会有什么事吧?”
“他八岁的时候,会有一点小波折,腿会受伤,你们记得别让他把玉虎取下来就行了,自然就没事了。”
“我一定记着。”杨雪用力点头。
她又把脖子挂的玉羊拿下来:“这个护身牌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