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椒过去行了礼:“父皇没事儿臣就放心了。”
“秦王妃,朕这次能挺过来多亏了你。”皇上虚弱地道:“差点朕就这样没命了,之前你跟朕说你姑祖母的情况朕没当回事……没想到这病真这么凶险。”
“这是儿臣该做的。”温椒不卑不亢地道。
“听冯公公说,那事是你先发现的。”皇帝问道,即使虚弱,他仍给人一种压迫感,这是上位者的气势。
“是,儿臣在摘星楼看风景发现卢公子抓了个宫婢在欺负,眼里还扬言欺负她不算什么,就是她的主子余嫔他想欺负也是可以的,儿臣并不知道他是谁,但见他实在太狂妄便……”
温椒把摘星楼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遍。
“余嫔也是被卢渊强迫的,余嫔的心都在父皇身上,卢渊罪该万死。”温椒最后道。
皇上闭上眼,自尊心强的上位者自己的女人却被别人睡了,这无疑是最丢脸的事,比刺客刺了他几刀都让他心里难以接受。
“就算将卢府全部抄斩都不足以解朕心头之恨。”皇上幽幽地道。
“母妃已经将卢渊净身了,父皇,让一个狂妄的采花贼痛苦的最大的方法就是让他永远无法采花,而卢渊是卢国公府唯一的儿子,从此他们就绝后了,父皇,这样不比杀了他们更解恨吗,全抄斩了那就都死了,死了就一了白了什么痛苦都没有了,让他们痛苦的活着才是炼狱。”
皇上睁开眼看向她:“你说得对,让他们痛苦的活着才是最好的泄恨方法,秦王妃,你做得很好,但朕知道阿芙净卢渊的身是为了保卢国公府,在她的眼里卢府比朕更重要。”
皇帝对贤贵妃是真心的宠,舍不得她任何的委屈,护她护得跟眼珠子似的,但他知道阿芙的心里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