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又语气凉凉的道:
“当然了,如果你们就指着这几个破笑话说一辈子相声,可以来找我,我回头就给他删掉。”
顾舟行这么说,简直比直接骂人还狠,把大侄子们臊得无地自容。
他们对视一眼,便再也开不了口了。
说罢此事,顾舟行又趁机提起了另一件事:
“我通过这些天的摸底,发现你们的基本功已经很扎实了,所欠缺的是舞台经验。所以我决定增加场次磨炼你们。”
“从明天开始,咱们青年队也跟一二三队一样,一天两场演出。”
众人闻言,不由得一愣。
谁不想多演出?
眼下青年队一般演员演一场的演出费是五十块,底角一场是一百块。
如果一笑楼下午多一场演出的话,那每人每月大概能多演出二十多场,就能多到手一千多块钱啊!
这对这帮穷哈哈的队员们来,可不是一笔小钱了。
可问题是,青年队成立的时候,古德刚认为他们的相声水平不够,所以规定他们每天最多演出一场,其他时间要拿来练功。
顾舟行笑着补充道:
“我昨晚已经跟你们师父打电话沟通过了,他完成支持我的决定。”
听到这里,众人顿时亢奋的议论了起来。
“以前只演晚场,总感觉矮人一等,现在咱们总算要一天两场了。”
“还是小师叔给力啊,当时大师哥磨破了嘴皮子,师父也没松口。”
但一贯耿直的栾景平却有些惴惴不安的问道:
“小师叔,咱们下午场,能挣出演出费吗?”
他们现在晚上一场能挣小一千,刚好能覆盖他们的演出费用。
可问题是,除去周末假日,下午场一般比晚上那场的人数要少上许多。
这就意味着,下午场注定了要赔钱。
“前期肯定挣不出来,但是无所谓,反正你们师父出钱呗。”
顾舟行哈哈一笑,调侃了起来,“你就甭替你师父心疼了,他一场商演挣几十万,妥妥的有钱人!这点钱他还是赔得起的。”
众人也被逗乐了,心中的负罪感大大减轻了。
“不过,”
顾舟行顿了顿,目光如电的环视着众人,轻声道,“我只允许咱们再赔一个月的钱!我希望下个月,咱们可以做到收支平衡。”
大侄子们浑身一震,重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