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成绩不好,还就文言文还成。”
老人闻言摸了摸胡须,又闭目养神不再搭理我。‘这人真是怪。’我又腹诽一番,专心看起书来。
一夜火车无言,当阳光照射如车窗,乘警开始寻车提醒火车即将到中转站——徐州站。伸了个懒身,我合上书拿起行李,和身旁的老人说了句:“老伯,我到站了,再见啊。”
“再见。”老人睁开双眼微笑的看着我:“会再见的。”
我以为他只是客气,也没有在意,毕竟这句话跟“下次请你吃饭一样。”基本上就是一个结束对话的标准模式。
“请出示车票。”刚下车,就遇到出口的乘警正在检票。
“哎,我车票呢?”我翻遍身上的口袋也没有找到,在两个乘警的警惕目光下无奈的补了票钱。
在家里过了一个春节,亲朋好友问东问西,什么工作怎么样呀,谈女朋友没有呀,我只好苦涩的答道:“还行。”
家乡外出务工的人初六初八就出去找工作去了,我没有头绪,也不想再回到原来的工地上,活太累不说,还拖欠工资。就这样在家里呆了小半个月,过完正月十五,实在是顶不住父母的唠叨便打算再找个活干。
就在这时,老罗给我打来电话。老罗原名罗会芳是我初中同学,虽然名字秀气但是为人跳脱,那时候二人一起闯过不少的祸,算的上我为数不多的几个死党之一。
“张子,窝在家干嘛呢?”听到这个久违的声音感觉心中一暖,但这个话题实在是尴尬,心中一阵苦闷:“别提了,你在哪儿呢?”
“也在家呢。”
“出来,聚仙楼喝酒。”
“好嘞!马上到。”
聚仙楼是我家邻近的一家大排档,价格优惠也算得上物美价廉。我先到了聚仙楼点了几道招牌菜,又上了两瓶老白干,点上一根烟刚吸一半老罗就来了。
我和他一见面便抱在一起,算来时间我和他已经四五年没见了。二人坐下先是很干了一杯老白干,便开始天南海北的胡吹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瓶老白干已经见底,老罗问起我最近近况,我不由得苦笑一声,就把近年的事情告诉他讲,他拍了拍我肩膀安慰几句,说完这些心里好受许多,一摸身上的烟,才发现已经没了,老罗从身上掏出一包烟递给我点上,我一瞧:“哟,大苏?你小子这几年混的不错呀。”
老罗嘿嘿一笑:“张子不是我说,我最近做了几单生意还真是赚了不少钱,怎么样要不要跟哥们一起干?”
“什么生意?”我皱着眉头问道。
“那你别管,反正哥们不会亏待你,怎么样?干不干?要是干明天就走。”说着掏出一部摩托罗拉手机,那时候的手机可是个稀罕物,我家里只有一个座机。
也许是酒喝大了,也许是太相信老罗,我也没有想太多就答应了他。可我当时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个草率的决定,给我带来了一场生死之劫和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