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今晚咱们就去红娘酒吧蹲点,会一会这个何函。”刘鸿达拍板定音,众人也都各自准备晚上的行动。
“娜娜,你们今晚好好休息不用过去了?”陆奇对着陈娜道。
陈娜一撇小嘴:“不行,这个何函诡异的紧,没有我们你们不一定应付的来,再说了酒吧我还没有去过呢。”后半句话声音很小,但我们都听到了,相识苦笑。我脸上的笑容一僵:“三爷怎么还没回来?”
“你放心啦,三爷一辈子大风大浪的遇见多了,不会有事的。”陈娜开口安慰我到,可是话音刚落陈娜腰间的手机便响了起来。陈娜接起电话:“喂?”
“陈娜你和额哥快来,三爷受伤了。现在就在额这边的医院里。”电话那面居然是二蛋子的声音。
“什么?”陈娜惊叫一声:“好的,我们马上到。”陈娜挂掉电话。陆奇说他要准备一些尸检报告和复检,抽不开身,但是把车钥匙扔给了我们:“你们开车过去吧。”
我和陈娜道了一声谢便驱车赶往二蛋子所在的医院。到了医院里三爷刚刚从手术室被退出来,看到焦急的我和陈娜笑了笑:“没有大事,就是小臂骨折。”说着举了举绑着绷带的左手。
“三爷你怎么会受伤呢?”我开口问道。李三爷沉默半晌,声音有些冷的说道:“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整我,本来我正追着那个女人一路上就遇见了好多怪事,不是天上有东西掉下来,就是路上莫名其妙多了许多绊脚的东西,我一直很小心,可是当我追在一条横架在两栋楼之间的楼梯上时那楼梯就断了,我也就摔了下来,运气好否则的话这把老骨头就扔在这里了。你们最近也小心点,这件事透着古怪。”
“对呀,额哥你们可要小心点,上次额就差点被那个老马猴整死了,唉,你说这次是不是那只大马猴干的?”二蛋子的已经苏醒可以开口说话,但是依旧被裹得像具木乃伊。
“不知道,我没看见整我的是什么,反正小心没大错。”李三爷长叹一声,我和陈娜在医院待到了晚上,直到陆奇打来电话说警察已经开始布控了问我们还去不去。
陈娜兴奋的应了一声,我跟着陈娜驱车到达了红娘酒吧,这个酒吧很大,大门也是很气派,宽阔的大门被霓虹灯映照的极其迷幻,三三两两的女人结伴而行,一堆堆的男人鱼贯而入,但是出门的时候基本上却是一对对勾肩拥抱的男女。寂寞的夜晚使得人原始的欲望肆无忌惮的展露出来,酒精,灯光使得人开始放纵本性,妖娆的女子精壮的那人都成为了彼此严重的猎物,而红娘便是一个可以狩猎的猎场,也许是猎人,也许是猎物。猎人享受着愉悦的快感,猎物在陷阱里付出鲜血与生命。
我站在那霓虹闪烁的大门忽然心下一惊,似乎有人在角落里窥探着我,装作不经意的回头四处打量一番,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反而是有着几个姑娘挑逗的回应我。我稍带羞涩的笑了笑,毕业这几年,在工地上搬砖时也常常听工友去那些地方后聚在一起吹牛。但那是也许是因为心里还剩下的那半分执着和那个已经有些模糊的人影一直没有踏出那一步,也对这类地方视若猛虎。
刚刚踏进红娘就感觉自己的情绪被那气氛所带动,身子也不自觉的抖动着。舞池中间数十对男女在灯光下疯狂的扭动着身子,阴暗的角落中不时的传出一声娇嗔和气喘声。警察身着便衣隐匿在人群中等待着何函的出现,我分别不出来他们在哪里,陈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好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随便点了一杯便宜的酒水一个人自斟自酌,眼前慢慢的浮现出曾经的那个身影,一个红衣女人冲散那个身影,到了我的旁边,伸出食指慢慢的勾起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