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娜一巴掌拍在我的头上:“你大爷,我只是第一次进入这种环境适应不了罢了。”
“不许动,警察!”一个便衣警察从粗着嗓子押着一个面容朗俊的男子。
那男子身旁的女子红着脸不住地拍打着那名便衣警察:“你干嘛?你是不是有病!放手,放手,快放手。”角落处走出数名便衣警察,一个女警察走过来拉开那个女人,我仿佛见到那个男人也就是何函眼中闪过一抹金色,我以为是灯光晃眼看错了,但是就在那金光闪烁之后已经被女警察安抚了情绪的女人瞬间再次暴走,发疯似得捶打这身旁的警察。在舞池,角落处失魂落魄走出了十数个宛如行尸走肉的女人,那些女人将警察围住,和第一个女人一样开始袭击警察。
那个押着何函的警察一个不慎被两个女人保住了两只胳膊,那警察脸色霎时变得潮红,我本以为他只是害羞,但是情况渐渐不对,那警察脸色越来越红变成了猪肝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掉,最后传出两声清脆的断裂声,那个警察双臂呈现诡异的角度,他的双臂被这两个女人活生生的撅折了!那些女人开始越来越疯狂,越来越不似活人,身上华丽炫目的衣服遮不住兽性的爆发,她们一个个的好像变成了野兽开始用牙齿撕咬着身边的警察。
原本被警察反手押着的何函淡然从容的从那对骨折的双臂下站了出来,从容的整理身上的小西服,看着依旧抱着警察双臂不断用力的两个女子口中夸奖道:“做的不错哦。”说完对着两个女子露出一抹微笑,那两个女人仿佛是瞬间打了鸡血,咔嚓,咔嚓,两声巨响,那警察的双手竟然被彻底折断了。
何函走到大门处回头淡淡的嗤笑道:“哈哈。废物。”
陈娜见警察无抽身之空挺身而出大叫一声:“呔,那人哪里跑。”陈娜急忙追了出去,那人见女人追了过了脸上闪过邪邪的微笑,眼中闪过一丝金光,和陈娜对视过去,我心下大叫一声不妙,可谁知陈娜不知道是为何和何函对视之后摇摇晃晃的身形竟然稳住了,陈娜豪迈的哈哈大笑:“小眼神飞的不错,挺提神的再来一个!”
何函眉头一皱:“原来是个精神错乱的神经病,我说呢。”陈娜闻言大怒:“你才是精神病呢。”一个侧踢就踢向何函的头颅,却不料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何函淡然一笑转身便走。我过去扶起陈娜却被陈娜一把推开,陈娜揉着脚踝忍泪道:“张獠,你给老娘抓住那个王八蛋。”陈娜此时真的像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吼叫着,不见平日里的半分婉约贤淑,额,她平日里貌似也不是特别的婉约。
我舍下陈娜向着外面的何函追去,那何函虽然也有些古怪但是速度体力却是比不上之前遇到的那个女人我的速度勉勉强强的可以跟的上。红娘酒吧背后就是一片居民住宅楼,我追着何函在小巷间不断穿梭,突然头顶上一阵风起,我下意识侧身一躲,咔嚓一声,一个花盆就在我眼前碎裂,我暗啐一声倒霉,继续向前追去。可是这一路上惊险之事不断发生,头顶掉落的花盆,烂水果,甚至有着一件内衣飘落下来遮住我的双眼,我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而在我前面蹡蹡冒出一片火花,一把菜刀插在水泥地上。我浑身上下不住的冒出冷汗,心下想起李三爷的那句话: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整我!我一边跑,一边四处观望想要在某个阴暗角落看到一张阴测测的怪脸或者是一对闪烁着阴险狡诈的眸子,相较于未止的恐怖这种影视剧里的桥段显得微不足道。但是让我失望的是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我继续在恐惧之中追着前面那个身影,也许这些都是巧合,刚刚安慰自己就看见前面有着一条跨越楼宇的楼梯,想起李三爷的遭遇在楼梯面前踌躇不知该如何,前面的身影撞在一个人影上后,低沉的骂了一句后,越来越淡,我心下一横,踏上了那个楼梯,前半段还算安稳,走到中间的时候就听见楼梯下传来一声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我往楼梯下面看去,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正在拆卸楼梯上的销栓,这楼梯就是简单槽钢搭建的连接处只是用销栓插上,若是这销栓被拔出,我铁定要摔下去,看着二十多米外的水泥地,干咽了一口唾沫,咯吱咯吱的声音不断传来,仿若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