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且安就曾在书中碰见过这种脑子不好使的弟子,说半天也说不明白。气得她直接走人,留那一个人独自冥思。
幽暗的火光中,墙上的油灯缓缓流下一滴烛泪。黯黑的龙狱深处,仿佛有一滴水在不断地往下渗透,形成水珠,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空灵而悠长,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顾且安就曾碰见过这种脑子不好使的弟子,说半天也说不明白。气得血姬江肆直接走人,留那一个人独自冥思。
幽暗的火光中,墙上的油灯缓缓流下一滴烛泪。黯黑的龙狱深处,仿佛有一滴水在不断地往下渗透,形成水珠,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空灵而悠长,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顾且安作为血姬江肆,自然是龙狱的老顾客,对这些早已司空见惯,在范秋的带领下路无阻拦地往前走,走得越深,一股腐烂潮湿的气味便愈发恶劣。
范游忍不住捂上了口鼻,暗暗佩服这位小姑娘的胆量。
“你不……”他刚想问问,“不觉得臭吗”,一见眼前人,就立马停下作揖道,“师尊。”
此人一袭青衣飒飒,正是君协长老。
顾且安装模作样作揖道:“长老。”
君协长老点点头,侧身让出一条道路,通往一间狭小到只能容下两人的牢房,里面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两手被铐在墙上,一双死鱼般的眼睛看到顾且安直发光。
她咧开嘴,露出阴森的笑:“你好呀小姑娘,又见面了。”
“好。”顾且安随口应了一声,余光看了一眼身后,见君协已带着小徒弟识相撤退,便单刀直入道,“你找我,所谓何事。”
鬼女却撇撇嘴,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竟有些无言以对。
顾且安找了个话题切入点,道:“谁抓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