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她醉了,连支付扫码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卫榕买了账,然后托着她一条胳膊在公路上走的摇摇晃晃。
五分钟的路程,走了小半个小时。
路上一句话她都没说,就是吐了两回,进了电梯就开始迷离着眼自言自语。
晨元:“我好久都没有跳天鹅湖了,我不想跳黑天鹅的,我妈说我天生应该是优雅高贵的白天鹅。”
打了卡,进入玄关,卫榕托着她关门转身的那一刻,听到她趴在自己耳边轻到只有气声说:“只有我妈觉得我是白天鹅,全网都说我黑,都是群弟弟,晨姐的黑天鹅也得是最独一无二的。”
卫榕看了看天花板,心想这女人喝多了也是自恋。
给人扔在床上就完事,直到弄上床卫榕动作反而轻了些,在抽手起身的刹那,领带被迷迷糊糊的晨元一把拉住。
想象中失去平衡被拉倒在身上的一幕没有出现,卫榕很稳的站直,后者被自己带到了地上,哪怕就是滚下了床手里也没有松开。
那画面就是……
晨元坐在地上,一只手伸直抓着卫榕的领带,一只手扶在腰带上,那整张脸啊就狠狠撞在男人的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