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现在满脑子就是“吃的吃的”。
好不容易挺到了职工食堂门口。
正撞见一帮大老爷们把食堂门口围住了。
人裙中秧还传出了熟系的叫嚷声。
“你们这帮大老爷们儿,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寡妇,我跟你们没完?我秦淮茹好命苦啊!孩儿他爸出工伤死了,我一个女人好不容易顶个班,你们还合起伙来祸祸我,我招谁惹谁啦?我不就是想插个队嘛,还不都是为了我家三个没爹的孩子,这日子我过够了,还是叫我死了算啦!”
郝建哪有心思凑热闹。
满心想到就是:穿过人裙快去打饭。
可这职工食堂门口围着这一大帮子人,自己咋穿过去?
本来饿到前心贴后背。
还得拼力“厮杀”到门前。
余光瞥了一眼。
好巧不巧,跟撒泼打诨的秦淮茹刚好对视线。
是她!
赶紧装作没看见!
千万别叫她看出来!
赶紧走。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郝建!”秦淮茹直接叫住了他。
听不到,听不到。郝建心中继续默念。
“你个挨千刀的,我喊你听不着是怎地?”
秦淮茹坐地炸庙。
看到周围的工友都看向了自己。
郝建就知道今天摊事了。
“呦,这不是秦姐嘛!你慢慢唠,我这还有事。”
停下的郝建,这下才真正看清了在地撒泼的秦淮茹。
眼角噙泪,哭的气喘吁吁。
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回事。
敷衍了一下。
郝建正欲离开这是非之地。
秦淮茹竟然一个咕噜翻了个身。
挡在了他的脚下。
看着秦淮茹还使着眼色。
郝建就有些懵比。
秦寡妇啊,秦寡妇,你这是想叫我帮你说话啊?
还是想叫我拉你起来啊?
“你看着我干啥,用不是我推倒你的。”
就在郝建束手无策的时候。
突然打人裙后面钻出一个孩子。
虎头虎脑的,眉宇之间的神色很像秦淮茹。
这不是棒梗嘛!
这可是四合院的盗圣!
棒梗见到自己老妈还坐在地呢。
赶忙伸手去扶。
“妈,你咋还摔地啦?是谁?看我不跟他拼了!”
瞧见自己家的小爷们来了。
秦淮茹顿时起腻。
再次装出一副挨了欺负的模样。
“就是这些挨千刀的王叭旦,欺负你妈我是个女的,打饭偏不叫我在他们前面,成心让你跟你的两个妹妹吃不饭,我不想活啦我!没处说理啦!”
这时郝建算瞧明白了。
感情秦淮茹要插队,但是大家没惯着她。
没必要嘛!
虽然吃不饱,但是也不会就落下她秦淮茹一个。
打是肯定能打饭的。
也就是到后面菜有些凉。
不看了,该干嘛干嘛去。
本着各扫门前雪的原则。
饿都快饿死了,谁还管这鸡毛蒜皮的小事。
围观的轧钢厂工友们,对秦淮茹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做法很是不耻。
怪她老拿死去的男人说事。
每每提及到这。
大家也不是真的有过大仇怨。
一般也就让着她了。
可谁知这秦淮茹蹬鼻子脸,变本加厉。
以至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
大家也就或多或少不会再顾忌她的感受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打食堂里面传来。
“哎!这是怎么了这事?”
郝建猜都不用猜,秦淮茹的靠山驾到。
赫然就是轧钢厂的大厨,何雨柱。
人一到场中央,就看他不满的扫视了一圈围观的工友。
众人却躲躲闪闪的有意不与他对线。
“傻柱。”
诶呦呦,这声喊的。
郝建就知道要坏事。
咋?
傻柱肯定头!
真就双手叉腰,喝道,“你们这么欺负秦淮茹,是不是也太没把我们院放眼里了?我们院可三大小伙子在这杵着呢!”
“谁欺负秦淮茹啦?傻柱你别瞎说,我们…就是看不惯她每次插队。”
一个工友扬了扬手的饭盒说。
这工友倒是有几分胆色,因为何雨柱可是轧钢厂有名的混世魔王。
一般人都不跟他一般见识。
就看他那不讲理的尽头,就跟秦淮茹一样。
叫工友们生不出好感。
心中都直呼:鱼找鱼,虾找虾,癞蛤蟆找青蛙。
闻听众人的指责,秦淮茹还不乐意了呢!
“反正轧钢厂我们家最困难,我们家还是整个车间里孩子最多的!”
说完,就抹起眼泪。
“今天你们要是不让我先打,我就不让你们大家伙进去,看谁好过了去?”
郝建无语。
秦淮茹这是把穷横别腰带了吧?
很是我穷有理的架势!
“今天这事不解决,谁也甭吃了!”
听见傻柱这么一拱火。
被拦在门外的工友登时都急了起来。
“食堂你家开的还是咋的?凭啥不叫大家打饭?”
“对,你个食堂厨子,有什么权利阻扰大家,你这个公然偏袒秦淮茹。”
“他们俩就是有一腿,要不傻柱可得帮她。”
“就是,两个人不清不楚的搞破鞋,也不怕背后叫人戳脊梁骨!”
“……”
傻柱站出来,不仅没有解决问题。
反而激化了两方情绪。
最后他将自己都搭了进去。
备受围观工友指指点点,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本来心中就憋着一堵火,正愁没处撒呢。
抬头便看到了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郝建。
“你还愣着干啥,能不能像个爷们似的?”
将气全都撒在了郝建身。
“凭啥啊!”
没打到饭的郝建气得心都直突突,反问道。
他就知道这傻柱就一瘪犊子玩意。
刚想再怼他几句。给他脸了,以为轧钢厂谁都怕他!
“为这点小事闹这样,你们还嫌不够丢人?真做得出来你们!”
一大爷易中海,这时从人裙中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