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立交桥附近,只有几个算命的摊子,还有一些水果摊,此外没有啥独特的。
相同点是,那里也有垃圾桶,苏宇鹏又依照要求将箱子放到了垃圾桶旁。
40分钟到了,歹徒没出现。
新的电话却又来了,继续换地点。
唯一共通点就是新地方依旧有垃圾桶,要把箱子放到垃圾桶旁边。
别墅内,安排完之前的任务归来的副支-队长郝路安都不耐烦了,说:“频繁换交付赎金的地点可以理解,可为什么歹徒一直要求将赎金箱子放到垃圾桶旁,还是路边?这不是增加变数吗?”
陈天猜测:“应该是想测验我们警-方的介入程度。”
“你想,放到垃圾桶旁边的行李箱,哪怕不是贪心的人,肯定也会产生那是无主之物的念头,就有更多人大概率去拿那个箱子。”
“只要有人拿箱子,咱们警-方就得拿人。”
“咱们一行动,就有暴露风险。”
“除非每次都能像第一次那样不当面拿人。”
“可歹徒未必不是和我们一样,会跟踪偷拿走箱子的人,从而看到我们的行动。”
郝路安:“有道理。”
不过,歹徒要老这么折腾,他们可受不了。
歹徒随口一句话要换地点,警-方的布控就要相应调整。
这给警-方的警-力部署带来不小的压力,时间一长,所有参与的人都会身心疲惫。
或许,这也是歹徒的算计之一。
这样,一整个午过去。
很快下午也过去一半儿了。
歹徒竟然前后更换了六七个地点。
这可苦了亲自拖着行李箱到处跑的苏宇鹏,还有以他为中心的那些警-方暗线。
但专案组组长陈天却很有耐心。
歹徒如果真的想要那200万赎金的话,总有一次的要求会出现不同。
果不其然,下午过完了一多半儿的时候,歹徒提出了新的要求:赎金交付人要坐某终点站到某终点站的一趟公交车,并且必须坐到靠窗户且在右侧的位置。
此外,没有其他说明。
陈天大喜,说:“歹徒要求变化了,这一次应该是真的会来取赎金了。”
与此同时,某小区,壮汉老大也对另外两名成员提出了要求:
“六子已经提出要求了,你们两个开着车,去往约定好的地点,去接手赎金。”
“明白了,老大。”
匪徒们大喜若狂。
毕竟是200万,虽然索要的少了些,总是钞票不是?
窃-听的方少时也凝聚了心神。
歹徒和警-方的交接,要来了么?
他不妨观望,看警-方能不能逮住交赎金的匪徒。
逮住了的话,情况会朝什么方向发展。
然后他再界定一下,自己应该在这起事件里,站到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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