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医院通常会去哪里？”

陈天追问。

一名医生回答：“张医生这个点儿的话，如果离开医院，一般都会去接他的女儿下学，他女儿幼儿园呢，他离异，独自带闺女，之前招了一个保姆负责女儿的事，可这几天那保姆好像辞退了。”

另一个医护人员则说：“那个保姆没辞退吧，要不这几天张医生就会早早下班的啊，可今天他才显得很急。”

陈天：“他这些天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吗？”

对方：“是有点儿心不在焉的，好像有心事，问了又不说，差点儿搞出医疗事故，院长都暂时不让他负责新病人了。”

陈天已经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问出张医生住址，带着曹扬一干人出医院。

医院门口曹扬问：“头儿，去哪里？幼儿园吗？”

陈天：“你带几个人去幼儿园，我去张医生家里。”

陈天来到张医生家的时候，发现门竟没有关紧。

他听到客厅里一个小女孩儿在玩玩具的动静。

他进去之后，那小女孩儿也没怕，反而开口叫警-察叔叔。

陈天认出来这就是张医生办公室里桌面，相框合照里的小女孩儿，张医生女儿晴晴。

“晴晴啊，你爸爸在哪里？”

陈天蹲下来，笑眯眯问。

晴晴乖巧地指着貌似是书房门的方向，嫩生嫩气地说：“爸爸说，警-察叔叔来了，就说他在那里面，爸爸不让晴晴进去。”

陈天站起来，收起笑容，涌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推门进去书房的时候，老大一股西药味儿。

房间里灯光昏暗，节能灯被调节到了最低亮度。

一个人就那么趴在书桌，无声无息。

他身边桌子，有一个空药瓶。

空药瓶下，还压着一张纸，留名“遗-书”。

尸体已经在发凉了。

陈天恼恨地一拳捶在了墙。

咬牙！

这种事，竟然又发生了！

可恶——